錢誌一臉的錯愕,難以相信眼前的張宇就是扇鄭經的元凶。不過看鄭經一臉憤怒的模樣,錢誌知道,這難以相信也變成了可能。現在知道是張宇打的人了,錢誌憤怒的表情也瞬間變成了思索。
若是其他學生,錢誌還能好好訓斥一番,但對於張宇,錢誌卻不好動嘴動手。原因就是因為長孫文書對待張宇的態度。錢誌曾經給長孫文書做過秘書,他可是深刻知道自家恩師的脾性的。能讓他叫“小友”而接待的人可是不多。甚至錢誌還懷疑,這張宇是什麼大家族的私生子····
錢誌笑著看著鄭經,隨後指著張宇問道:“鄭主任,這學生就是···就是扇你的人?”
鄭經狠狠地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小子,就是這無法無天的小子。錢副校長,我們京華學院什麼時候發生過這樣的事情,是不是?有什麼人敢毆打老師,對不對?這樣的人不該嚴厲懲處嗎?”
吼完,鄭經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看著張宇的眼神越加的猙獰。
錢誌點了點頭,隨即看向了張宇,也是笑著問道:“你叫張宇對吧。你毆打老師是不對的,不過我想你毆打老師也是有原因的,不知道你能不能說出來聽聽啊?”
沒待張宇回答,鄭經卻受不住了,吼道:“錢誌,我被打了,這就是事實,你怎麼還要問這小子?啊!”
錢誌眉頭一挑,心中生出了一絲不悅,隨即不予理會鄭經的發癲,接著問向張宇,說:“張宇,你說吧,若你真有委屈,我會幫你做主!”
若張宇真有什麼大身份,那錢誌這次幫忙可就真是及時了。當然,錢誌也是猜測,也不敢說張宇就有什麼大身份。但錢誌心裏還是幻想著張宇有可能有不俗的身世。而且就算沒有,那張宇能和長孫文書扯上關係,對錢誌來講也是大有裨益。至於鄭經,錢誌根本就不放在心裏,若不是因為他是個主任,錢誌連理都不理。
聽到錢誌的問話,七竅玲瓏的張宇頓時猜到了錢誌這麼關懷的原因。
既然錢誌瞎猜了,那張宇自然不會客氣使用錢誌的幫忙。
張宇點了點頭,隨後看了一眼鄭經,對錢誌說道:“鄭經辱罵我的父母,我難道不該扇他嗎?若是錢校長的父母被人咒罵,那錢校長會不會出手?為人子女的,若是看到自己的父母受辱而不能據理力爭,那算什麼子女?身為老師,卻張口閉口一嘴髒話,哼,這樣的人,怎麼不該打?”
鄭經的臉色變得難看,急忙說道:“牙尖嘴利,我什麼···”
沒待鄭經說清,張宇一瞪眼,冷聲吼道:“你敢拿自己的身家性命發誓嗎?敢不敢啊?若是你說了,那就不得好死,敢不敢?”
頓時,鄭經啞巴了。
錢誌點了點頭,隨即拍了拍張宇的肩膀,隨後看向了鄭經,說道:“鄭主任,這事我可不好做了,對吧?你身為老師竟然辱罵學生哥家長,這若是把學生家長叫來,估計也得打你。而且你是老師,不能以身作則,這叫我如何幫你啊?”
鄭經一惱,急忙解釋道:“我···我什麼時候辱罵他家長了,當時隻是一時著急,說錯了幾句話···”
錢誌一本臉,道:“鄭主任,你一時著急說錯了話,那也是說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難道你還不想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