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馬大頭早早地就向李峰報告:“報告上仙,我們昨夜審了一個晚上他都沒有開口。一副要殺要剮隨你便的樣子,我怕再打下去他就死了。現在我也是沒有辦法了。”
李峰單手托著下巴,眉毛上挑,說:“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我自有辦法讓他開口。 ”看來隻能拿出那招了。
李峰摸了摸身上的藥丸,自語道:“既然身體的折磨你承受住了,那我倒要看看精神的折磨你能不能受得住。”
李峰帶著藥丸走到了山寨的地牢,看著半死不活活的黑衣人頭都快要垂到胸口的了。李峰用手捏著他的下巴,說:“沒想到你的嘴還挺硬的,都快死了還是什麼都不說。不過我接下來倒要看看你的嘴還硬不硬!”說罷李峰把那藥丸塞進黑衣人的嘴裏,讓其咽下去。
黑衣人滿臉不屑,說:“別白費心機了,無論你是用什麼方法我都不會說的。我可是連死都不怕的人。”
李峰很喜歡他的得意樣,因為李峰知道現在的他有多得意,等會他求饒的時候後就會有多狼狽。李峰說:“你先別急,慢慢感受一下,很快你就會嚐試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滋味。我就先出去了,你在這裏好好想一想吧!”
說完,李峰頭也不回的走出了地牢。李峰對於他研製出來的藥還是十分之有自信的。李峰對馬大頭說:“很快他就會開口了,到時候再叫我。”
而在地牢裏的黑衣人,剛開始時還十分得意:我還以為有什麼本事,這不什麼反應都沒有嘛。
但突然,他感覺身上有點癢,他本能的想要伸手去撓癢,我的手完全夠不著。於是他鬥氣般的咬緊牙關,想忍過去。可是,事實並不如他所想那樣,瘙癢感隨著時間的推移並沒有消失,反而愈加強烈。
剛開始隻有背部有些許瘙癢,但慢慢地,瘙癢感從背部開始蔓延。先是上體,然後到下肢。最後,連一些細小的部位都十分騷癢,例如,嘴唇,鼻子,耳朵等地方。
黑衣人忍不住了,他用盡全力想要去騷癢的地方抓癢,可是他的手卻被狠狠的綁住。他拚命的掙紮著,想要借著椅子背,緩解些許瘙癢之感。可是實在是太癢了,他瘋狂的吼叫著。此刻的他深深地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生不如死。
但如果僅僅是騷癢,那就太小看李峰的藥了。
過了一段時間,黑衣人全身的瘙癢之感突然全部消失了。黑衣人瞬間如釋重負,但是她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濕,他整個人就好像剛從水裏撈出來一樣。
當黑衣人剛想要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專心之痛遍布全身。此時的他,就像被萬千隻螞蟻同時咬住,疼痛不已。
經曆如此折磨的黑衣人,這時候徹底崩潰了。黑衣人近乎瘋狂般吼叫:“我說,我說你們想要知道什麼,我都說。求求你們不要再折磨我了。”
馬大頭向李峰報告書:“上仙,那黑衣人終於肯說實話了。”
李峰說:“走,讓我們進去會會他。”
李峰走進了地牢,看著黑衣人的狼狽模樣,捏著他的嘴又給他喂了一粒小藥丸。黑衣人身上的痛覺瞬間消失,他終於可以大口大口的喘氣。
李峰嘴角上翹說:“喲,生不如死的滋味不錯吧?剛才我給你喂的藥丸效果隻有五分鍾,五分鍾之內,如果你不說出我想要知道的東西,那麼你就繼續受著吧。”
黑衣人連忙點頭:“說,我會把我一切知道的事情都告訴你的。這是我們來殺你的,是一個西域人,好像是西域的一個將領,我忘記他叫什麼名字了,好像是紮什麼來著?”
李峰眼睛放大,眉毛上翹,竟然是他。李峰望著黑衣人問道:“那個西域人是不是叫紮那?”
黑衣人連忙點頭,說:“對對對,就是這個名字,那個西域的將領就是叫紮那。”
李峰想:真的是那個家夥,看來我們之間已經來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麵了。我不能這樣坐以待斃,我必須主動出擊,把握先機,將性命把握在我自己的手上。
知道刺殺自己的是紮那後,李峰並沒有選擇殺掉黑衣人,而是留他一條性命,繼續關在地牢裏。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現在必須要加快武器研發和製作的程度。因為他知道,他的敵人不止西域人,未來甚至是李世民都有可能會成為他的敵人。俗話說,打鐵還需自身硬。
李峰並沒有選擇繼續留在山寨上,他交代馬大頭,說:“大頭,我吩咐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好好落實,知道沒有?這些事情是關乎到我們山寨未來的存亡。”
馬大頭見李峰說話的語氣十分嚴肅,回答道:“是上仙,我一定會嚴格落實你的計劃。”
交代完事情的李峰騎上快馬往羅城趕,此刻的他,必須要與時間賽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