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名聲最為重要,孫側妃卻汙蔑我和別的男人有染,其心歹毒,必須要受到應有的教訓。”

孫婉珍聽到她鏗鏘有力的話語,緊張得掌心裏滲透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來。

然而那藥,她很有信心,絕不相信自己那麼輕易就輸了。

“王妃姐姐,你再巧舌如簧也沒用,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辦法讓自己來了月事,讓自己驗身還是完璧之身。時間能夠證明一切,幾個月以後,你肯定會生下孽種。這種事情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你自己。”

“若是禦醫和蘇神醫把脈還是證明你懷孕了,你又該如何?”

楚明月毫不畏懼地說道,“若是神醫把脈我懷孕了,我一頭撞死在冷宮的牆上,絕不髒了淑妃的地盤,不敗壞皇室的名聲。”

南宮璃死死地盯著她,“這話可是你說的,璃王府容不下偷野男人的賤人。”

楚明月脊背挺得直直的,“那若是我沒有懷孕,孫側妃也要承擔起汙蔑害人的懲罰。到時候懇請太後讓人杖責孫側妃三十大板,掌嘴二十下,並且跪下來跟我道歉,以彌補對我的傷害,還請太後成全。”

太後銳利的目光在楚明月和孫婉珍的臉上來回掃了幾眼,“孫側妃意下如何?”

孫側妃臉上流露出一抹恐懼的神色,她害怕東窗事發,不想挨板子,不想被抽耳光。

楚明月使出了激將法,“孫側妃該不會是心虛害怕了吧,要是不敢承擔陷害別人的後果,現在就承認是你汙蔑我的,你隻需要下跪跟我道歉,我就當做沒發生過。”

孫婉珍被她氣得不行,豁出去了,“誰說我不敢,就按照你說的,如果你沒懷孕,我甘願接受懲罰。你珠胎暗結的事情是板上釘釘的,我才不害怕。”

南宮璃擔憂地看著孫婉珍,小聲問道,“真的要這樣賭嗎?珍兒,楚明月她在府裏真的和男人睡了嗎?”

那個女人長得又瘦又醜,身上沒有二兩肉,又有哪個男人看得上她?

孫婉珍堅定地點頭,“她真的和別的男人睡了,府裏有好些人親眼看見的。”

南宮璃有些懷疑孫婉珍說的話是不是真的,又覺得珍兒她向來不會撒謊,楚明月偷男人這件事情應該是沒跑了。

太後也被他們吵得很煩了,“就這麼辦吧,一會洛塵和別的禦醫會來,做錯了事情的人,勢必要接受懲罰。”

一刻鍾以後,一身白衣,仙氣飄飄,麵容俊美的蘇落塵被趙嬤嬤領著,來到了淑寧宮。

讓太後意外的是,疾病纏身的南宮墨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也跟來了。

應楚明月的要求,新的禦醫也都趕來了。

“見過太後,見過淑妃,璃王。”蘇落塵帶著溫潤如玉的笑容,一一跟貴人們打招呼。

“洛塵免禮。”

“墨兒,你怎麼也來了?”

南宮墨臉色慘白,整個人看起來弱不禁風,他淡淡地說道,“孫兒聽趙嬤嬤說了淑寧宮的事情,覺得太荒謬太震驚,所以想過來見見世麵。”

南宮璃的臉徹底地黑了,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

楚明月這個賤人把璃王府的臉丟盡了,等回到府裏,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訓她。

“事不宜遲,開始把脈吧。”

太後一聲令下,蘇落塵開始給楚明月把脈。

他診斷完了以後,新來的幾個禦醫也給楚明月把了脈,按照太後的要求,把診斷結果寫在了紙上。

“落塵,先把你的診斷結果告訴大家。”

“回稟太後,璃王妃並未懷孕。”蘇落塵的話,讓孫婉珍像是被一道雷劈中了,整個人都動彈不了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