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男人就走到了床前,看到躺在床上膚白貌美的楚明月,眼睛看得都直了,口水控製不住地流下來,並且開始急切地拖衣服,準備來一場酣暢淋漓的發泄。
下一刻,楚明月倏地睜開了眼睛,藏在衣袖裏的藥粉撒了出去,那幾個試圖對她行不軌之事的男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已經兩眼一翻,徹底地暈了過去。
楚明月起身,將冰冷的茶水潑到其中一個男人的臉上,一陣寒冷的刺激,男人身體忍不住顫抖了一下,幽幽地睜開了眼睛。
削鐵如泥的匕首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女人鬼魅般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裏,“是誰派你們來算計我的?快點說,不然我直接把你的頭顱砍下來。”
渾身綿軟無力,根本動彈不得的男人,嚇得魂兒都快要飛走了,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落了下來。
“女俠饒命啊,我不想毀掉你的清白的,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做的,我被巨額的銀子迷了心竅,才會犯下糊塗的事情。”
楚明月不想聽他辯解,刀刃往男人的脖子上用力地割下去,“我的耐性有限,不說我殺了你!”
“我說,是一個女人給了我兩千兩銀票,讓我找幾個兄弟來毀掉姑娘的清白,我看她給的太多了,還有美女可以玩,就答應了。”
楚明月繼續問道,“給你銀票的女人,是京城的口音,還是異域的口音?那人說的漢話生硬嗎?”
“那個女人說的漢話有些生硬,一點都不熟練,我想,應該不是京城的人。”
楚明月聽了那個男人的話,心裏已經有底了,買通男人來踐踏她的清白,讓她身敗名裂的人,應該就是耶律燕了。
怪不得她上了遊船沒多久,身上就開始起紅色的疙瘩,奇癢無比,頭暈難受,應該不是單純的過敏,而是中毒了,是北狄國某種她不知道的毒,才會這樣。
就在她審問男人的時候,客房的門哐當一下被人從外麵踹開了,南宮墨滿臉擔憂地走了進來,在看到楚明月完好無缺,並且在審問犯人的時候,他的臉肉眼可見地放鬆下來。
“明月,你沒事吧?”南宮墨快步走到她的麵前,關切地問道。
“沒事,就是被人算計心裏很不痛快,想把害我的人狠狠地教訓一頓。”楚明月是真的生氣了,她沒主動招惹過耶律燕,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要取她的性命,害她的清白,不給那個女人一點顏色瞧瞧是不行了。
南宮墨看著屋子裏倒下的幾個男人,用腳趾頭想都明白究竟是怎麼回事了,他心底的怒氣蹭蹭地湧了上來,恨不得將這些混蛋都弄死。
誰敢欺負他的女人,必須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氣得上前一腳踢在心懷鬼胎的男人頭上,直接把男人踢暈了過去,隨後握住楚明月的手,“這些混蛋占到你的便宜了沒有?”
“沒,我渾身發癢,頭暈難受的時候就已經覺得不對勁了,也不敢大意,就想看看到底是誰想害我,就特意回了房間休息,引他們上鉤。我的預感沒有錯,真的有人要在遊船上害我。”
她的眸子裏迸射出寒冷的光芒,“我剛才問了,基本上可以確定,買通這些男人來毀掉我清白,想讓我身敗名裂的人是耶律燕。”
南宮墨對她心疼極了,“明月,我們絕對不能這麼忍氣吞聲下去了,必須要給耶律燕那個女人點顏色瞧一瞧。她不是喜歡買通男人來毀掉你的清白和名聲嗎?我們把同樣的手段用在她的身上,讓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