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嫩細膩的手拿著帕子,就朝著南宮墨的身上貼過來,那繡著鴛鴦戲水的帕子上濃鬱的香味更加明顯,南宮墨心底躁動得很,像是被貓抓了一樣,癢癢的,隱藏在內心最深處的那種渴望湧了上來。
跟著楚明月那麼久,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大概知道了那些香料是什麼。
頓時,男人的眸子裏湧上了冰冷的寒霜,在徐詩韻要把手貼到他的胸口上的時候,他抬起腿一腳踹在女人的肚子上,直接把她踹得很遠。
“滾開,別碰朕,也不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玩意!”
南宮墨滿臉嫌棄和厭惡,就像是被什麼髒東西碰到了一樣,直接拿自己的帕子擦拭徐詩韻碰到的地方。
徐詩韻發出慘烈的尖叫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捂著小腹的位置,額頭上的冷汗涔涔地落了下來。
“救命啊,我肚子好痛。皇上,不,表哥,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你的表妹啊,為什麼你要這麼殘忍。”
南宮墨不想跟她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對太後宮殿裏的大太監楊公公說道,“等明天母後起床了,讓她將這個心術不正的女人逐出宮去,並且告訴悅豐侯府的人她究竟做了什麼。”
楊公公被皇上眼底的殺意嚇到了,大氣都不敢出,隻能答應下來。
“皇上請放心,太後一定會妥善處理這件事情的。”
南宮墨直接帶著他的人離開,連一個眼神都不給徐詩韻。
疼得快要暈死過去的徐詩韻,臉痛苦地扭曲在一起,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下來,顫抖著向楊公公求救,“我肚子好疼,公公,求你去給我請個禦醫來,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怎麼辦啊。”
“徐小姐,你進宮來是服侍太後,而不是做娘娘的,請你弄清楚自己的位置。皇上和楚小姐他們是攜手走來,出生入死的情侶,皇上唯一愛的人也是她,你太不知好歹了,非要勾引皇上。依著雜家看,這一覺都是輕的了。”
楊公公冷嘲熱諷,對徐詩韻這種用下作手段勾引男人的女人鄙夷到了極點,悅豐侯府的女人也就是這樣的品性了,難怪太後都不願意和他們聯係。
徐詩韻後悔了,可是時間不能倒流,什麼都改變不了,現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想辦法減輕自己的痛苦。
“公公,如果我死在了太後的宮殿裏,也是一件很不吉利的事情。皇上和楚小姐馬上就要大婚了,最好別沾染血光之災,以後還要給他們的孩子祈福呢。求你大發慈悲,給我請個禦醫吧,我真的快要死了。”
這些話倒是觸動了楊公公的心思,哪怕對徐詩韻再討厭,她畢竟是侯府的小姐,是太後娘家的侄女,不能死在宮裏,尤其是皇上大婚在即,更不能染上血。
“行吧,雜家讓人給你請個禦醫來。徐小姐,請你長點教訓,以後認清楚現實,不屬於你的,就不要去肖想,省得像現在一樣,落得個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下場。”
徐詩韻哭得更厲害了,淚水模糊了她的眼睛。
皇上表哥太凶殘了,她還能做得了皇後或者是貴妃嗎?
可是真的很不甘心嫁給那些脾氣又壞,又沒有本事的男人,過著辛苦又憋屈的一生,究竟要怎麼做才能給皇上做妃子,能讓她的日子過得好一點,不再被其他家世顯赫的貴女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