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辦法?”楚靈月一聽，立馬又來了精神。
“找到烏宆。”
“烏宆?那是什麼?”楚靈月表示不懂，“人?還是什麼東西？”
雲澈立馬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才解釋道：“一種藥材，跟人參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比人參珍貴多了。”
“很難找?”
比人參更珍貴，那定然是難尋的，可楚靈月還是問了這句廢話。
“當然，我遊曆多年也不過得過一株。”
雲澈這話的意思自然是他手上現在是沒有的，楚靈月沉默了一下，道：“那雲公子可否把那藥材的樣子畫出來，還有，它的生長環境是怎麼樣的能否細說?”
雲澈挑眉，“你要去找?”
“我當然不會，憑我一人之力，隻怕累死也找不出什麼，這事兒還得倚仗公子。”楚靈月看向顧景衡。
對上她的視線，顧景衡隻淡然道：“你倒是會打算。”
“充分利用資源嘛，公子也不想功虧一簣不是?”
都到這關頭了，就差最後一把火的事兒，她自然是要抓住這個機會的。
“動筆吧。”
如今也沒有別的法子，顧景衡移過視線，伸手接過雲澈手上的酒壺放在桌上，算是認同了楚靈月的說法。
“你還真是不客氣！”雲澈手上一空，不滿地嘟囔了一句。
不過不滿歸不滿，動作卻是一點也不含糊，認真地畫了一幅那藥材的圖樣，還把要注意的一些問題也寫在了上頭。
楚靈月本意是想著雲澈能多畫幾幅，提出這個要求後，人家隻留了一句話：“想多了吧，本公子可不是來給你們當勞力的。”
然後……又拎起酒壺，就這麼走了。
用毛筆作畫，楚靈月想都不用想，寫幾個字倒是勉強過得去，要讓她畫那肯定是不行的，於是這任務就光榮地落到了顧景衡頭上。
就這點小事兒，顧景衡壓根都不用自己親自動手，隨便找個畫師就行了，可看著楚靈月巴巴看過來的眼神，他鬼使神差地就應了下來，不過一會兒就畫了好幾幅。
楚靈月取了一張，顧景衡也沒多問，吩咐北戰將剩下的拿走去找人辦事兒，就又去忙別的了。
楚靈月也沒閑著，出門找了莫管家。
“嘶，這個……”
莫管家將畫湊到眼前，瞧了半天。
“您見過？”楚靈月忍不住問。
“像。”莫管家忽然冒出這個字來。
楚靈月正疑惑，就聽他問：“月兒可還記得那蘇家的小公子？”
？？？
楚靈月問號臉。
“就是那個又瘦又矮的“小猴子”，因他母親早產生下的他，身子瘦弱，經常被別的小孩欺負，你那時才六歲，瞧不過去，把那幾個小孩都揍哭了，你娘和你爹挨個上門道歉，可還記得？”
“哦……”
楚靈月腦海中浮現出了些許畫麵。
“難道他有烏穹？”
“幾年前我聽一藥鋪的老夥計提過一嘴，那蘇家公子有次得了風寒，家裏給用了一味上等藥材，沒把握好量，結果虛不受補，差點去了，連夜叫了好幾個大夫，那老夥計便是其一，據他所描述的，應該就是這個東西。”莫管家沉吟著，“也不知還有沒有？”
這也是個問題，但得了這麼個消息已是不易，不管如何，總要先探查一番。
“莫爺爺可知那蘇家在何處？”
莫管家點頭，“不過，如今那蘇家已是京城首富，隻怕要見人不易。”
楚靈月自然知道，但還是想著先試試，總要先確定蘇府到底有沒有烏穹才心安。
若是直接這般上門，即便見著人，對於那救命之物，人家恐怕也不會輕易鬆口。
若是有什麼正對他胃口的東西交換……
楚靈月問了一下那蘇家四公子的為人和喜好。
莫管家隻聽聞那蘇四公子頗有才華，好琴曲，待人溫和，其它的並不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