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起始·載世之爭(1 / 1)

記那混沌虛無之時,世隻為一,謂名:白暴。便也不存那混沌虛無。隻名謂,白暴。白暴之時。

生其一,為始世真神。

過無數年載,無窮世代。

始世真神孤寂無比。雖已是存載於白暴之中不知數載?

便以身化二者。

算為子嗣。

一謂:生。

二謂:死。

共為兄妹,姐弟,夫妻,兄弟,戀人…

又過無數年載,生,略感孤寂,如是始世真神那般。便提議與死,共創子嗣。

死不應。

便生戰。

永無休止。

生化身死。便與死相同。身載,世輪,其半塵封,其半存生。

死化盡災,生無盡災劫。謂:眾無之災。

生力延環宇中。不再謂世。

稱:萬世星宇。

死力徘徊宇邊。不再謂存。

稱:終世之災。

但,終非死敵,各有其意。

便作忍讓。

生化宇中,創無窮之生。為首子嗣,稱:階下真神。次,稱:元。唯有一者。幾近永世不變。再次,稱:號。

後世之所,應萬宇之力。誕存:本源。

於此數載,生者長行。應逝而生。

次者,再生真神。名謂:門列。

而至此,便算終矣。

再說那。

謂死之下,生無盡災劫,謂:眾無之災。其為首七者。是為,眾無七極災。七者之再首者。

謂:無存。

於死,便也算是終矣。

所謂,始,又何為始?

我應是從什麼開始講起?

連我自己也絕然不會清楚。

就如同我的開始,也從未開始。但也早已結束。

他們口中說著,活著的如何。

真是的他們嗎?

它們仍然相信著一切的前程,卻不會記起逝去的全部。

我們都曾在道路之中摸索。又如何相信那所謂的道路是道路呢?既然已經是道了,又何謂路的如何呢?

於是行進著,隻是謂言:路,的如何。便是數載,便是長遠。又不知路是什麼。

是為行進而已。

也隻是行進而已。

便,行進。

但那裏有著無數的生者!從何處全然的行進?就算這眼目無法睜起,又或無法視見?若那般,又如何行進?又能被謂言行進嗎?

我說了說,便罷了,就算行屍走肉而已。

可於此,就不再是活著。

取一木,便種一苗。它們知曉,均衡。

有生者將那財富聚累,卻不知道資源的如何。他們口中說著那生者的私心,又說著人性的怎樣。

於我?

終是忘卻!

那是無數的生者!那是無窮無盡的生者!那是全然的麵應,又是終然的什麼。

前仆後繼。

我見過。

我不僅見過,還見過他們是怎麼逝去的。

但真的是逝去嗎?

或許是累了,我覬覦著觸及天穹。卻忘記了沒有東西能再將我舉起。

他們忘了,屍體的堆砌。

根須啊,仍然貪婪地汲取著養分。

也不斷遺棄著,孕育出它的大地。

當腐朽汙染了一切,便不見常然之色。

他們從何記起!本為根苗之時,身中本就被鐫刻的東西。他們又如何記起,那水與土所養育他的意義?罷了。終究是謂言得過多而已。

不為開始而來,隻為留存所載。

我應當被斷絕,遺忘於這個世界。

樹冠引來的腐朽,由大地背負。

我見過,宇中參間的巨木,它的樹心已然空洞,卻綻放生機,仍未腐朽。

那女人撫摸著,就如同在撫摸著所有孩子的麵頰。

她或曾說過,不必有什麼記得她。

我們隻知道,披袍上的,從來就沒有過什麼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