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需多言
便知其所
那是
身中浩力
無窮盡矣
十二之一
銘極禁則
“我本不是之一。”他曾說著,眼目中,未曾見過。
枷鎖,困不住他。
但他甘願被困住。
也並非真正的無法被困住。
隻是仍未尋求如何。
【況爭之時】
【況爭之誌】
【況爭之所】
“無有過去,於此,隻謂況爭。”
生者隻見過那暴烈而行的光耀之時,卻從未見過那況爭當年的黯淡之所。
…
嬉笑著,打鬧著。好似不曾有過。
“您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他抬起頭,好像沒有決定。“或許吧,很快。”
滅死終焉敗地,已經很少有這麼熱鬧了。
身為象生戰眾,他遠知曉象死的所在。
“不,我是重戰。”
我尷尬地笑笑,就當是我沒說過。
那象生戰眾與他閑聊著,送上了一杯透明粘稠滿是泡沫的液體。
說那是杯子,更不如說是一種類似膠狀物製成的瓶型器皿。
況爭沒有動,推了回去。
長櫃台足有十多米,幾乎坐滿了,不過大多都是象死戰眾。
在身上摸索著,況爭掏出了個小物件,想必是他經常把玩的。
那象生戰眾沒有收下。
鄰座的幾位象死戰眾自然知曉,便是笑著說道:“您那物件自是沒有敢要的,還不如拿出些尋常東西來。”
隻一句話,就再沒有聲音。
沒有戰眾有興趣知曉他是誰。
是不敢。是沒有必要。是本就不應。
若是暴起。便說,況爭。就足矣驚身而起,戰栗身姿。
或許,是有些譏諷的意味,至少況爭不是什麼傻子。
更何況,他本就不怎麼了解象死戰眾。
又更何況,那已是數載之先。
做著吃喝的那象生戰眾忙碌地為象死戰眾們添上美食。
換作是況爭,卻冷清得沒人搭理。
他的身上,是一件不知道什麼時候的,什麼地方的,取出來的破舊衣裳。倒是有些展露出精壯身材。但此地皆為半神,所謂身軀,又是如何造物?
起身,況爭打開一道隨身的空間裂隙,從其中取出一個小珠子和一把造型與氣息並不奇特的兵刃。權當是,以物易物,麻煩那象生戰眾了。
或許是,這喧鬧的地方,和自己沒有多大關係。
自己本就不該來到這裏?自己本就不屬於這裏?
他不知道。
就像。
他是況爭一樣。
有目光注視著。
他們不知道,但有清楚的。
走過。況爭越加失落,他的頭,好像本就那麼沉重一般。
突然感覺被拉拽著,一陣香風襲來。幾個女人拉拽著他的手臂。
向那望去。
“我不該來到這地方。”他喃喃自語著,用力甩開她們。
自己便走了走,蹲在角落。
那天穹。
好似此地不曾有過。
“你怎麼了?”那聲音並不陌生。況爭總覺得自己聽見過。但分不清男女,總覺得那語氣又是那般熟悉。可自己見過的那麼多生者,熟悉相近的又多得多。
剛想抬頭,卻已經被扶了起來。
“怎麼?不記得了?”那女人看著他,不覺得有什麼意外。
況爭有些恍惚,他記不清太多事了。
“哈哈,你還真是健忘啊。”女人嬌笑著,手上的動作未曾停息。
況爭仔細看向她,這才注意到,那女人竟單手織繡著衣物,隻是幾秒鍾過去,幾套華麗的衣物就被織繡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