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好說的,我是尋常的。孩子們,現在你們看到的每一個字符甚至是所謂的標點符號,都是由我親自寫下。
那孩子很可愛,我想你們也應該很喜歡他給你們講那些屬於我們的故事。
不過,那孩子搶不過我,現在就在邊上幹瞪眼呢。
算了算了,還是讓他來寫吧,畢竟,是讓他來講的。
…
生者,走向無有之時,無有希望之時,希求被斷絕之時。
皆可謂此名諱。
真的叫做
心?
我們並不清楚。
率性而行,無拘無束。
連行列都必須追尋他留下的道路。
心所行進的,是直接降下階下真神的所在。而行列,則會為所有的孩子翻譯成,孩子們能理解和看懂的東西。
心從來都不說什麼,也絕對不會表達什麼,他的一切,幾乎隻表現在行動上。
哪怕行列於他的麵前,他也不會表謂一言。
為什麼?
你想知道為什麼?
沒有其他,無有他法。
這應有,從來都不可謂言。
更何況,階下真神。
又何況,真正唯一。
你有資格嗎?
哪怕行列於此,也終是無法嚴肅,隻是笑一笑,微微點頭。
本要知曉,那是階下真神的神軀。
…
像是一個孩子。
不知什麼。
無畏。
衝撞。
在眾無中打滾,耍賴,撒潑。
可偏偏,沒有任何,對其沒有絲毫辦法。
眾無從來都不會理會他。
都說著。
“那般,又是無法隕滅,無法擊退,無法相戰,無法言喻,無法溝通,無法通明,又是混沌,又是虛無,又講行中,又講全然…”
“若是你,想與這種對手相戰嗎?”
無存隻是知曉,他和自己,是同時誕出的。不知道多久以前,就已然交鋒無數次了。
沒有意義。
我們滅殺他們的孩子,他們滅殺我們孕育的子嗣。
這本就是相應的東西。
無存從未覺得有什麼絲毫不妥。
但,越是如此。
越加厭憎。
心,從來什麼都知曉,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也不打算回家跟家長說些什麼,哪怕行列。
我是錯的?
錯的?
你如何證明?
不,你隻需要否認而已!
無存知曉這般的棘手,都是直接由始世真神與輪同時化出的子嗣。
本就相輔相成,無法割舍,但也終究無法完全相合。
…
找到你的自我,孩子。
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也不清楚已經說了多少遍了。
好啊,這明明是好事的。
可是為什麼他們就是找不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