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公司雇員射殺平民這點破事也不會有人管了。”
Yale若有所悟地點點頭，聳聳肩說道：“照你說的辦好了，不過這回英國首相恐怕要倒黴了——談談別的吧，華府有許多人希望能見見我們的新任執行長先生，議長閣下，國防部長和賓州州長都已經發出了邀請。”
“我隻是個代理而已。”
“你已經代理兩年了，隻不過今天才公開罷了。”
Yale歎了口氣，喃喃地說道：“人心已散啊，前任執行長的擴張舉動讓公司膨脹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程度，但是他一死，全球理事會就基本成了擺設了。”
“蛇隻有蛻皮才能重獲新生——拋棄不需要的累贅，隻會讓我們更加強大。”
代理執行長沉聲說道：“公司是時候該瘦瘦身了。”
“你的想法，董事會知道嗎？”
“他們不需要知道，這群腦滿腸肥的家夥眼裏隻有利益而沒有任何遠見，我早已經厭惡了和他們打交道了。”
代理執行長冷笑道：“公司的根基在新大陸上，在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最強大的經濟實體和最強大的軍事集團之中。美利堅合眾國如日中天，即便它即將走向黃昏，也絕對不是現在。”
Yale平靜地聽著他的話，在他說完之後，才開口問道：
“對於HCLI，你究竟是怎麼想的？”
“弗洛伊德和卡什柏都是很現實的人，這樣的人瞻前顧後，說好聽點叫老成持重，說難聽點就是頑固不化；不過蔻蔻。海克梅迪亞不太一樣，通過對她的觀察，我感受到了一些與她父兄不一樣的品質。”
代理執行長沉吟道：“自信，率直，平易近人，不過有些孩子氣；頭腦靈活善於變通卻又堅持著一些死板的原則；很明顯這是個處於叛逆期，並且執著於自己理想的女孩兒。我從她身上能看出一些領袖氣質，她身邊那支小團隊對她的忠誠度很高，戰鬥力也不容小覷。”
“聽上去你很看好她？”
“對，如果想撕開HCLI的防線的話，她就是突破口。”
代理執行長詭異地笑道：“像她這樣理想化的人往往是不甘寂寞的，我有種預感，她會如我所期望的那樣，給這個世界帶來一些驚喜。”
“‘如你所期望的那樣’？”
Yale皺了皺眉，說道：“你可以詳細解釋一下嗎？”
“我沒必要隱瞞你，Yale，蔻蔻。海克梅迪亞並不在我的控製之中。我隻是有一種猜測而已，你就當作是我的直覺好了。”
“好吧，我的時間也不多了；接下來我要去華盛頓會見國務卿先生，有什麼需要我轉達的嗎？”
“替我轉交給他女兒的生日禮物，是以你的名義保存在華盛頓大通銀行的保險櫃中，用你的指紋就能打開。”
“為什麼又是我……好吧，再見。”
“走好。”
話音落後，大廳便陷入黑暗之中；在一陣腳步聲之後，便歸於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