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果然改不了‘字母’的本色呢，A-Archon。”
Bookman咂了咂嘴，沉聲說道：“關於NH公司，還有那個死去的代理執行長，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
“遠遠超出你的想象。”
陳明義意味深長地說道：“回到之前的話題上去吧，你想重新在CIA係統裏麵啟用我，究竟是想讓我出麵去和R裏應外合，還是僅僅是作為一條鎖鏈，把海克斯這條好鬥的獵犬牢牢拴住呢？”
“兼而有之吧。”
“是嗎？不過你的左右手想的事情似乎不太一樣呢。海克斯是條瘋狗，她連作為士兵的資格都沒有，因為她根本不懂得服從命令怎麼寫；R也是一樣，他是個天真的傻瓜，一點主見都沒有，你安排這麼一個人到蔻蔻`海克梅迪亞身邊，隻怕到時候會讓你賠到血本無歸呢。現在海克斯已經準備行動了，到時候你恐怕就要看一出左右互搏的好戲了呢。”
“嘛，這個世界本來就不完美的。能幹的人不忠誠，忠誠的人太平庸；又有能力又足夠忠心的人，偏偏要麼是理想主義，要麼就是一根筋。所以說，作為棋手，如何合理利用手中的棋子，就成了決勝的關鍵了呢。”
Bookman慢條斯理地說道：“你覺得我如何呢，Archon？”
“我覺得你太自大了，Bookman。”
陳明義毫不留情地嘲諷道：“你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喬治`布萊克，你是個公務員，是一個龐大的官僚係統中的一分子，無論這個係統是否能稱得上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係統，‘為所欲為’和你是不可能扯上關係的。”
“在你眼裏，海克梅迪亞就是一個不守規矩的棋手嗎？”
Bookman沉聲說道：“你覺得僅憑你自己的話，能夠是她的對手嗎？”
“你不了解我，Bookman，所以你剛才的話我就當沒聽到好了。”
陳明義嗤笑道：“我有我自己的計劃，所以說你還是另請高明吧，Bookman。”
“那真是遺憾……說起來，你知道威斯曼三世身邊的那個女人嗎？”
“知道啊，E-Ellen，不是嗎？”
陳明義滿不在乎地說道：“那個女人對我完全構不成威脅，她想做什麼的話，就隨她去做好了。”
“你還真是自信呢。”
Bookman微微一笑，站起身來，拍了拍衣服，說道：“嘛，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沒必要繼續逗留在這裏了……不過啊，Archon，假設你說的左右互搏的情景出現的話，你會幫哪邊？”
“如果你希望我介入的話，我當然是幫海克斯。柯爾特死在了世貿大廈，這是我欠海克斯的，所以相對而言，R的想法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這樣啊……嘖嘖，那可就麻煩了呢。”
Bookman提起自己的公文包，正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稻草人那家夥，你覺得如何？”
“如果你肯多撥點預算給他的話，他肯定會像牛皮糖一樣黏上海克梅迪亞的。”
“嗯，我會考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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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okman走之後，一個人從偏院走了出來，合上院門，轉身對陳明義說道：“CIA也要開始行動了嗎？”
“啊，沒錯。不過很大程度上，隻是Bookman一個人在活動罷了。”
“就算你這麼說，盯上海克梅迪亞的人，恐怕會越來越多了吧？”
從劄幌趕過來的Kardal猶豫了片刻，問道：“Archon，你到底在謀劃著什麼？”
“你在懷疑我？”
陳明義冷不丁地說道，他那刀鋒一般的眼神讓Kardal忍不住打了個冷戰，這時候他才記起來，眼前這個人和執掌NH公司軍事力量數年之久的COKE可是同一個人。
“別像是老鼠見了貓一樣，要知道我們大夥兒現在可是同舟共濟，船要是翻了，誰也活不了。”
陳明義冷笑了一聲，說道：“我和Bookman是兩種人，他出於國家利益想要招安海克梅迪亞，但是我卻沒有這種想法。”
“你想要把HCLI徹底搞垮？”
“這沒有什麼意義，代理執行長的計劃從頭到尾都是在圍著蔻蔻`海克梅迪亞一個人在轉，所以她才是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