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裏寫滿了被動,但她可以走出那一步,隻要……
她能留在江海棠身邊。
一晚上時間,江海棠連連失誤,原因無他,溫久盈挑的究竟是什麼款式??
半透明的紗質薄裙,連基礎的遮擋都做不到,偏她還欲蓋彌彰地套了件浴袍,坐在邊上給她遞草莓。
每次彎腰伸手過來,她的眼神總要跟著跑。
嘴甜的那一口吃完,餘下的都是溫久盈在吃,好不容易熬到十二點,那人在遊戲界麵打字說了最後一把~她撐著精神打完這把,心道對麵這人怎麼微信跟遊戲兩個樣。
微信說話跟個老年人似的,上了遊戲說話還加個波浪號,有點跳脫的,但今日份工作總算做完,她也小鬆一口氣。
“溫久盈,我本來一晚上可以賺一千塊的,可你勾引人的本事太差了,害我今晚隻賺了兩百!”打野節奏爛的一塌糊塗,玩個瞎子龍都能被搶,也就是雙排那人脾氣好,放江海棠身上她該暴躁了。
“我補償你,棠棠。”溫久盈抽了濕巾,仔仔細細給江海棠擦手指,“我都補償你。”
即便知道這一千塊錢是唬她的,誰讓溫久盈就是那個每天給江海棠結算工資的人。
而今晚江海棠在她身邊,那個號隻能暫時交給助理托管。
“你補不了我,不要你的錢。”江海棠以為溫久盈又想用錢來壓她,心裏那股子委屈勁兒上來,眼眶一下就紅了,“都怪你。”
“是,都怪我,不給你錢補,我拿人補償你,好不好?”溫久盈跨坐在了江海棠身上,即便說話聲音帶著顫,可她還是這麼做了。
眼波顫動,她低頭,唇瓣摩挲著江海棠的,“你想怎麼做,我都滿足你,棠棠。”
江海棠:……
還她想怎麼做,她也得會啊!!!
過去都是溫久盈操心這些事,她跟著溫久盈走就行了,現在忽然叫她主導,她實在是……
“什麼時候學得這麼……”也不是,溫久盈臉紅的跟燙過一般,江海棠忽然就不想認慫了,她跑這麼多路回來不就是為了證明她是超凶的大猛一麼。
“別怕,棠棠。”溫久盈知道江海棠的閃躲,左手撫著江海棠的臉,貪婪地同她交換呼吸,“別怕,我在的。”
她們一路吻著進臥室,江海棠一門心思記著這回一定得是她,把溫久盈壓在身下,卻對之後要怎麼做感到茫然。
隻能回憶過去溫久盈是怎麼對她的。
奈何記憶模糊,回想不起一點,接吻接得舌頭都要酸了才開始轉移陣地。
浴袍在來的路上就已經脫了,溫久盈錯開臉,優越的肩頸暴露在江海棠眼前,輕綿的吻順著往下。
“久盈……”江海棠低聲輕喚。
帶子鬆開,雪山上覆蓋的那層薄霧驟然就鬆開了。
“棠棠,叫姐姐,可以嗎?”
溫久盈環著江海棠的腰,帶著幾許忐忑。
她太久沒有聽過那聲姐姐,也沒有聽過江海棠再叫她阿盈。
久盈……
到底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