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吼,好尷尬啊!】
“去年三月,是不是你在益州鐵甲門將氣絕的施家三公子,施文絕給救活了?”
“啊?我這記憶不太好,好像,不是我吧。”李蓮花皺眉,抬手撓撓眉心。
“我要你救個人,一個死人。”不相信李蓮花的話,那人將兩個錘子碰了碰,身後被推出來一個人。
李蓮花伸頭看去,車裏的人麵色慘白,已是死絕之象。
“街頭左拐八裏處有個義莊,價格公道,童叟無欺。還是趕緊將這位大哥燒了吧。”李蓮花抬手指了指車上的人,真誠的建議。
“啊,對了,還有人等著我正骨呢。我就,先走了。”說完側頭給嫋嫋使個眼色,趕緊溜。
還沒走幾步,脖頸上就多了把泛著寒光的鋼刀。
【狐狸精,這可跟我們沒關係。咱倆趕緊撤。】
摟著狐狸精,嫋嫋小心翼翼的往人群密集的地方慢慢挪去。
“她和我是一夥的!”李蓮花見此,指著快要離開的一人一狗,歪頭眯著眼笑道。
【李蓮花,你可真狐狸精啊!】
見實在躲不過,李蓮花將肩膀上的刀挪了挪,笑著忽悠:“這可是醫治死人,我需行卦問天。”
火風堂管事沉思片刻,隻得同意。他也不知李蓮花究竟是怎麼活死人的,這種事情,寧信其有。
【大忽悠。】
摟著狐狸精的脖子,嫋嫋心下吐槽。李蓮花拿眼掃了她一下,就知道吃的,還挺豪橫。
要不是他在外奔波,她哪來的錢吃飯買衣服。嫋嫋接觸到他責備的目光,心虛的將頭埋進狐狸精身子裏。
“去年那人不是沒死,傳言不可信啊!”等人走遠,嫋嫋站起身,感慨一句。
好幾日,李蓮花都讓狐狸精叼行牌,結果日日下下簽。那人終於意識到自己被耍了。
怒氣衝衝的將兩人拿刀架到一個飯館附近,對著李蓮花就是一掌。李蓮花身體像個斷了線的風箏,跌落到桌子上。
“哎呦~”順勢躺在桌子上,李蓮花雙手彎曲,撐著自己的身子,有些無奈的抿抿嘴。
“他娘的!敢耍老子。你說你行醫需行卦問天,行卦就行卦,你卻偏偏要那隻狗來叼。日日叼來下下簽,你這是消遣大爺們玩呢!”
桌上的李蓮花並未在意那人的態度,掃到旁邊桌上那人腰間的木牌。
扯了下嘴角,坐起身理了理衣服,慢條斯理的說:“你說的對,這畜牲呢。有時候不僅會行醫啊,還比人講道理多了。”
“今日你若再不出手救人,我就廢掉你這沒用的爪子。看你還怎麼跟我們耍花腔。”火風堂管事似是沒聽懂他的暗諷,惡狠狠的威脅。
聞此,李蓮花故作害怕的握起雙手,放到下巴上。那人說完,掄著雙錘就上前。
堪堪躲過攻擊,看似無意的撞到旁邊人的桌子上。兩人對視一眼,藍袍少年見有人襲來,抓起李蓮花把他推到一旁,自己對上襲來的人群。
穩住身子,李蓮花悄咪咪湊到嫋嫋身旁。好整以暇的背手觀看戰鬥。
【好家夥,真是有心眼啊!怪不得養個狗都叫狐狸精呢!】
耳邊響起一道清秀的聲音,方多病疑惑的尋找聲音的來源。一秒鍾的分神,一把刀朝他劈來。
反應過來時已經有些來不及,嫋嫋拿起身後桌上的酒瓶,運功扔過去。
【這孩子,打架怎麼能分神呢!到底還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