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陽光從窗戶灑落下來,夏蘭感受到陽光照射在眼睛上,有些不舒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夏蘭看了幾秒又閉上了,隨後又睜開,瞬間坐起來。
“唰”的一聲將旁邊床位的大媽嚇了一跳。
“小妹,你咋啦?誒呦,可嚇死我嘞。這突然一坐起來,半點沒個招呼的。”大媽捂著心口,眉頭擰著,還在說著話。
可是夏蘭卻沒有心思聽這些。眼前是陌生的場景,潔白的牆壁,對麵還有一個木頭架子做的床,上麵刷的白色的漆,上麵有著白色的被子整齊的疊放在上麵。
對麵白色的牆正中央還掛著一幅毛主席的那種老式畫像。
夏蘭隻在以前的電視劇中看見過,心裏突然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低頭一看自己也睡在這樣的床上。
往四周一掃,不大的房間裏擺放著六張床位,其中她旁邊床上的就是剛才說話的大媽,另外還有兩個人,一個是很瘦的小女孩,還有一個是大概有六十歲的老奶奶。
夏蘭幾乎已經肯定這是一間病房了,隻是這個病房怎麼和自己印象中的不一樣,反倒是像上世紀裏的那樣。
已經緩過來的大媽見這床的小姑娘怎麼還看起來懵懵的狀態,趕緊叫了聲:“小妹,小妹,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不然我給你去叫醫生來吧。”
夏蘭還是懵逼的狀態,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她下意識的拒絕了大媽的好意:“大媽,不用了,我就是剛才睡覺睡懵了。”
大媽見夏蘭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鬆了一口氣,然後便開始同情起夏蘭了:“也真是,你家裏也不來個人照顧,就直接送了飯就走,別的什麼都沒個招呼的。
好歹買點水果什麼的補補,你那個男人看著老實的不行,也不是個疼媳婦的。媳婦都在醫院裏了,也不見多來關心關心。”
大媽還在那裏自顧自的念叨,夏蘭此時是真的懵了。
什麼情況?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連男朋友都沒有談過,什麼時候就有男人了?大媽說的話她每個字都聽得懂,怎麼連在一起就聽不懂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門開了。進來了一個長得有些黑,國字臉的男人。
男人大概是一米七五左右,穿著一件白襯衫,黑褲子,板寸的頭。
麵相來看是個老實人的長相,夏蘭在判斷出了老實兩個字之後,瞬間就有了不好的預感,果然在下一刻大媽的聲音將她那不好的預感驗證了。
“小妹,你男人來了。”大媽還在感歎說曹操曹操就到,果然不能在背地裏說人壞話呢,這不,立刻人就來了。
阮建國拎著一個空袋子進來了,見著夏蘭坐在床上看著自己,他笑了笑:“剛才我已經問過醫生了,你現在好了,也沒啥大事,可以出院了。咱就出院吧,在這兒多一天就是一天的錢。”
大媽撇撇嘴,不就是不舍得花錢嗎。她明明昨天還聽見醫生說雖然沒什麼大事了,但是畢竟磕著腦袋了,還得多觀察幾天,以防是落下了什麼後遺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