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隻能說你的腦子是被驢踢了吧,平日裏坐辦公室小腦都給坐萎縮了吧。”
林陽嘉臉黑了下來,正要開口,又被夏蘭堵住:“阮桂枝這麼和你說的,那她有沒有說過那條項鏈有什麼意義?她有沒有說過那條項鏈正主都不知道是借出去了?”
林陽嘉一愣。
而不遠處拐角聽到這邊爭吵的兩個男人也停住了腳步。
“那條項鏈是我媽留給我的遺物,留給我的唯一一件東西,她阮桂枝憑什麼一張嘴,上牙齒碰下牙齒就能那麼心安理得的把我媽給我的東西拿走了?我媽死的早,沒有媽給我撐腰,我整天在他們家裏受了多少氣,她肯定也沒和你說,整天就吐槽我怎麼欺負她了吧。
好,那我告訴你,我的工資我一分都沒有拿到,全上交了。錢到哪裏去了?全被補貼給了阮桂枝她們娘幾個了。你要說個孩子補補也就算了,她阮桂枝拿到錢就給自己做衣服買衣服,全花在打扮上了。幾個孩子餓的嗷嗷叫,天天到我家裏蹭飯吃。
隻要他們一來家裏的油壺都能下去一半,更餓死鬼投胎一樣,我辛辛苦苦忙半天,一口都沒有吃上,全讓他們吃了,吃還不給我六,留了幾口湯喝剩飯,就這樣說我小氣?
合著你家是沒有這麼不要臉的親戚了,蹭吃蹭喝還帶拿的,這樣也就算了。我是嫂子,我忍忍就算了,她千不該萬不該拿我媽留給我的遺物。我平常都舍不得戴,就怕丟了,她倒好,二話不說就偷走了。我還是偶然間看到她脖子上帶了這才知道我丟了的項鏈是她拿走的。
不問自取,這叫偷,你懂不懂?還什麼借。你見過哪個東西的主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借走的?要是這麼能行,今兒個我就和所有人說,林主人慷慨大方,都可以到他家借東西,也不用和他說一聲的,還不用還。你樂意?”
林陽嘉被這麼一頓說下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反駁,臉漲得通紅,終於不像剛才那樣一副高高在上,目中無人的模樣了。
他手指發抖,氣的。找不到話來就開始威脅了:“我告訴你,夏蘭我是你的上級,你是什麼態度這麼和領導講話。你簡直是無理取鬧。”
夏蘭瞪大眼睛:“不是吧,不是吧,你說不過我,我說的都是對的,你就直接惱羞成怒拿領導的身份來壓我?那我得審視一下你這個領導當的稱職不稱職了,以權謀私,在工作的時候個人情緒展露,侵害公家的利益。”
“你別亂說,我什麼時候侵害公家的利益了?”
“你怎麼沒有侵害公家的利益了?上班時間,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解決私人的問題,還威脅我,平常也總是針對我。我總算是知道了為什麼我總是被針對,原來是你為了阮桂枝的原因。做領導竟然把私人的情緒帶到工作上來,你這是對工作的不尊重,是對廠的不尊重,是對國家的不尊重。”
林陽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