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舞池看著捂著臉哭泣的女人,和一個光頭年輕人正揚起的手掌。

周濟二話不說一腳直接踹飛光頭年輕人。

手腕一抖一把匕首滑落,周濟踩著光頭年輕人的胸口緩緩蹲下,匕首頂著光頭的脖子,嗓音沙啞的說道:“不知道華舞的規矩,不能欺負女人嗎。”

這時光頭的朋友反應過來準備幫忙,周濟轉頭看去,充滿殺意的眼神讓那群年輕人頓時被嚇的不敢有動作。

但被踩在腳下的光頭青年不知道是不認識周濟,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

哪怕被匕首頂著脖子,也不斷的叫囂道:“媽的,老子管你什麼規矩,孫子你死定了,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有種告訴我你是誰,我他媽弄死你!”

周濟勾起一抹邪笑道:“我叫周濟,不喜歡的話,叫我破軍也行,讓我知道知道你大哥是誰。”

“媽的,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人物,原來是個小癟三,我大哥洪盛約尼!你等死吧!我現在就叫我大哥來!”

可能這個光頭年輕人是真的剛出道,哪怕周濟已經爆出了名號,他依然十分囂張,完全沒注意到圍觀群眾看傻子的眼神。

在華舞報約尼的名號,這不是傻子是什麼?還是一個坑大哥的傻子。

周濟也懶得跟他被打,直接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了出去,順便叫人把他的朋友也都綁了出去。

沒多久周濟又回到了華舞,但是誰也不知道光頭年輕人和他的朋友去哪裏了。

或者說都知道,隻是裝作不知道而已。

周濟之所以待在華舞,待在佐敦,而且手段極為殘忍,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就算伊楓不在,他定的規矩誰也不能破,誰要敢試就要做好把命留下的準備。

在華舞待了一會兒,確定今天應該沒人再敢鬧事後,又開始了他每天雷打不動的巡邏,遊走在屬於伊楓的各個娛樂場所。

……

這天,香江關口。

走出兩個身高差不多,身穿樸素布衣的男子,一人皮膚黝黑,大大咧咧,眼神充滿好奇左看右看。

一人頭戴鴨舌帽,臉上戴著口罩,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兩人肩上都扛著一個尿素袋子,迅速出了關口,打了一輛出租車消失茫茫人海中。

夜晚。

一個戴著口罩的男子,從一家偏僻的小旅館中走出。

這一夜,伊楓戴著口罩遊走在佐敦各個娛樂場所,打聽著消息。

他之所以沒有直截了當的出現,是因為他失蹤了一年,很多事情都需要去了解清楚,才好決定下一步怎麼走。

淩晨伊楓回到了小賓館,躺在床上喃喃自語道:“你一定很累吧。”

第二天下午。

伊楓戴著口罩帶著陳小武來到了華舞。

剛一進門,坐在吧台的周濟好奇的轉身看了過來,這時候看場子的兄弟都還沒上班呢,整個酒吧就他和幾個酒保。

這一看,周濟的嘴巴越張越大,他剛準備叫出聲。

伊楓對他比了一個噓的手勢,周濟立馬就閉嘴了。

留下陳小武在樓下,輕車熟路的來到二樓,伊楓站在辦公室的門口有些籌措,最後深吸一口氣,推開門。

看著坐在辦公桌後認真看文件的女子,呆愣著不知道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