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太好了。”我也很高興遇到了一位比較開明而且顯然沒有被任何人收買的張隊。
接下來,他問了我幾個關於案件的事情就草草地結束了第一次的審訊。並且因為我年齡的原因我並沒有被送進看守所而是少管所。
我心裏那叫一個鬱悶。
“凱峰,需不需要我幫你,應付這幫小子,我有經驗,以前我進來過。”馬天尼信誓旦旦地說。
“要是Sampson沒說你隻是我的另外一個記憶和我沒關係,要是我還能把你掄起來我就對會把你掄回日本,你進少管所很光榮啊!”我好生沒氣地說道
“額……好吧,但是我可提醒你,你最好記得他們問什麼最好就答,千萬別不搭理。”馬天尼提個醒,“少管所有時比監獄更可怕。”
“那個,Sampson,等到了之後記得把人物危險程度不高於『B』的自動屏蔽,否則你的係統會崩潰的。”
Sampson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他理解了我的話,可以知道此時的Sampson是非常地自責,讓我遇上了這種災難。
“你不要太自責,我記得誰說過,如果進入過監獄體會過人的陰暗麵的最大展示而沒有動搖意誌的人才更能稱之為男人,就讓我來試試好了。而且別忘了,即使真的到了打官司的程度,小蘭母親不是律師嗎?肯定在中國也有好朋友,不要太擔心我的安慰啦,你之前不一直想來中國麼?現在我們可是來了喲。”
“謝謝你,凱峰,你不需要安慰我,我會盡我可能幫你渡過這次的難關”Sampson低聲說到,“而且我也已經成功獲得了連入中國網絡的權限,也就是說目前你可以通過我遠程操作遠在日本的主機,也就是說現在你身邊就好像是隨身攜帶著一台電腦。”
我下了車,警察往我身上套了個牌子就把我領進了一個宿舍,宿舍不大,雖然光線不大好,但是還不算太過於昏暗,屋子裏一共十來個左右,六個上下鋪左右各三個。
那個訓導員模樣的人敲了敲門,說,“這是新來的,不要打架!”
說完頭也不回地就走了,貌似所有人都是沒有任何轉圜餘地的社會敗類一般(事實上也大概如此。)
門被關起來了,二十隻眼睛突然間直勾勾地看著我。
一個左臉有一個刀疤的人最先開口,我們就叫他刀疤男好了,“老大,又有一個新來的。”
那個被刀疤男稱之為老大的一個高大男生把頭轉向了我這邊,仔細大量著我的身體『警告,此人危險程度A-』不屑地說:“新來的?按照咱1771的規矩,先打一架滅滅你的威風。”
“哦”我隻是點頭應了一聲。
老大站了起來,左手做了個挑釁的手勢,我先假裝猶豫不決地往前走兩步,然後迅速衝了過去,手掌非常準確地打在了他的後脖,直接放到。然後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原本嘻笑但是現在以及是目瞪口呆的“室友”,說:“你們幾個誰把他抬床上去,我可不想等會突擊檢查的時候……”
“是的老大!”那個刀疤臉迅速一副討好的表情,然後怒斥著坐在自己旁邊的幾個人,“你們幾個怎麼搞的!老大叫你去把那小子抬到他自己床上去,你們還傻坐在那裏幹什麼?”
突然被吼的那兩個人一時間就懵逼了,非常機械地把老大搬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