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你應該有帶人民幣吧?我現在就來找你。”掛斷電話。給sampson下指令“sampson,尋找最快到達虹橋機場的方法。”
—一會兒後—
“你怎麼還在這裏站著?”遠遠地就看見了粉藍色西裝的新一站在那裏。
“額……那個啥,我忘記去銀行換錢了。”
“哥,走我們先去吃飯。哦,對了。你就叫我弟弟就可以了,相對的我也隻會叫你哥。”
新一沒有再說話,總之非常乖地到了一家飯店。
“所以,你所謂的資料是怎麼來的?”我泯了一口水,“詳細情況如何?”
“額……”新一停頓了一下,遞給了我一張照片,“這是我得到的他們這幾天的計劃書,詳細我是怎麼得到的時間關係就不說了。反正你自己看吧?是中文,你看得應該更加明白。”
我將那張紙條拿過來,上麵規規矩矩地寫著四行44個字:
穿越時空隧道之上的紐帶;
穿越時空到曾經的租借地,
穿越時空的界限血債血償;
穿越時空的這機會覅交臂。
我逗趣似地調侃道:“看來寫這個的人可能有強迫症呢。”
“我也很驚異於如此工整,而且開頭的四個字雖然都一模一樣的卻代表著不同的意思。”新一他無力地咬著筷子看著照片發呆,視線似乎停留在了一個字上。
“你是在盯著這個字在看嗎?”我將照片推過去,手指點在了其中的一個字。
“是啊。”新一點了點頭放下咬著的筷子,接過服務生端來的菜的新一點了點頭,繼續看著手中剛剛從桌子上拿回來的照片。
“也難怪你沒見過,這個字不是正規的漢字,更準確地來說是中國南方的方言的合成字,這個字拆分為‘要’、‘勿’你應該就會明白了吧?”
“‘要’……‘勿’……是‘不要’的意思麼?”
“不愧是高智商的天才,真是孺子可教也。”我文縐縐地說著,“這個字的讀法比較奇怪,是‘fiào’。”
“‘fiào’?這麼難讀?”新一嚐試地讀,但是異常蹩腳。
“先別管這個字如何念,沒什麼用,總之這個的意思我大概是知道了。”我非常確定地和一說,“綜合目前我所知道的一切,如果是那個人的弄的話。”
“可是這個上麵沒有寫時間。”
“有的。”我說道,“而且就是後天。”
“你怎麼知道?”新一問,“哪裏有一句話是突出時間的。”
“你不知道是很正常的,畢竟你是日本的,不知道那段中國近代史特使很正常的。”
“七月七號……”新一重複著那個日期,“是中國近代史的某一天麼?雨果曾經說過‘罪惡的永遠不可能是人民,罪惡的隻可能是政府’年代的七月七號發生了什麼嗎?”
“七七盧溝橋事變。”長驅直入的我,“日本侵華戰爭……這代表的是中國全麵抗戰,雖然九一八也有可能但是……”
“所以……”新一打斷我的話,用他所不清楚到底是如何感覺的感情打斷我的話,“這是‘血債血償’的原因。同時也是……”
“哥,這隻是曆史遺留問題。雨果曾經說過‘統治者所犯下的罪行同被統治是無關的。’更何況上一輩的事情與你我關。”我揮了揮手叫來服務生,服務生上前撤掉了我和新一已經吃完的盤子,遞來了POS機刷完卡。
“哥你有找好住的地方嗎?”我問新一,看他半晌沒搭理,有點用吼地說“千萬不要告訴我你什麼準備都沒做就來中國!?”
新一點了點頭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