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陸兆林的行蹤,阿原並不清楚。他之所以幫著陸福做事,也是陸福給了他很大一筆銀子。
跟老兩口聊過之後,景玓向他們提了個要求,請他們暫時隱瞞陸福的死訊。
當下老兩口都很是信任她,想都沒想便應了她的要求。
他們從老兩口那裏離開後,景良域便找到他們。
得知陸福是被魏金淼收買後,景良域在他們麵前一邊跺腳一邊轉圈,不但氣到咬牙切齒,還氣到破口大罵,“魏金淼這老畜生,竟將手伸到了這裏!等見到他,我非咬死他不可!”
景玓也恨道,“我就知道他會找我們麻煩,沒想到他把主意打到了二姐和二姐夫身上,實在有夠卑鄙!”
景良域懊惱,“可現在陸福死了,死無對證,我們該如何對付他?”
景玓沉下眸子,“明著與他交鋒,可能牽扯甚廣,估計皇上也不會樂意。既然他敢使陰招,那我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比比看誰更卑鄙無恥!”
景良域看著她眸底凝聚的狠勁兒,景良域咽了咽口水,問道,“玓兒,你想做何?”
景玓眼睫微顫,斂去了殺氣,衝他微微一笑,“爹,你的任務就是含飴弄孫,把咱們家的小寶貝們照顧好就行。至於其他的,你就當什麼都不知道,我和王爺自有主張。”
一旁,某爺黑臉。
她什麼時候給過他主張的機會?
從來都是她獨裁專製!
景良域隨即便朝女婿看去,“王爺,有把握嗎?”
夏炎靂僵硬地牽了牽唇角,算是回複他了。
景良域斬釘截鐵道,“若是有何難度,定要告訴我。反正我和魏金淼勢不兩立,大不了魚死網破,我跟他同歸於盡!”
“嶽父大人無需擔心,我和玓兒自有良策。”
“嗯,那你們就大膽去做吧!”
等景良域離開後,夏炎靂擰著豐眉問,“你有辦法對付魏金淼?”
景玓冷笑,“對付他做什麼?他一國之相,死了我們還得去悼哀。我要的是他斷子絕孫,死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
“他不是對我二姐夫下蠱嗎?那我們就先對他女兒下毒,禮尚往來也不失為君子。而他害得我二姐差點流產,那我再斷他兒子一條命根子,應該很公平吧?教唆別人家奴謀害主子,把他夫人送男人床上,這也算厚道吧?”看他目瞪口呆的樣子,景玓抬手拍了拍他的肩,“王爺,比起殺人,我更喜歡誅心。再說了,都是吃五穀雜糧的人,同樣的拉屎放屁,千萬別跟人比高貴,要比就比誰拉的多、誰放的屁臭。既然是報仇,主打的就是一個喪盡天良,你說是不?”
眼前的她笑得嬌美如花,可怎麼看都像一朵淬毒的花,有多美就有多毒,直讓人不寒而栗。
夏炎靂隻敢眼角斜視,都不敢正眼看她。
“行了,別愣著了,趕緊飛鴿傳書回去,讓影磊速速去辦!如今魏清漾還在獄中受刑,正是下手的機會,我要她當破鞋破到司空恒璵不敢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