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秦子驍就是他唯一的朋友,也是他真正的朋友。
“感覺沒問題。”
“沒問題你也在家歇著,公司這邊有我,你就不用擔心了。”
“好,工程的事你盯緊,就辛苦你了。”
那塊地現在已經完全辦好手續了,就是要動工開始建珠寶公司,他現在受身體限製,不能去公司,公司的事情就隻能是全部交給秦子驍。
“這個你放心就好了,你歇著吧,要是身體有什麼不舒服,你就算不想找童語,也得找其他醫生,千萬別耽誤了。”
“知道了。”
南宮止掛斷電話之後,將手機放到了一邊,然後又躺到床上,他是打算睡個回籠覺的,畢竟這段時間真的是身心俱疲。
一時間知道的事情太多了,也還沒有完全的消化,果然很多事情想多了頭疼,想通了心疼,還不如不知道。
南宮止是想強迫自己再睡一覺的,結果這個時候就有傭人在門外敲門,很恭敬地跟他彙報著:“少爺,童醫生來了。”
童醫生來了?童語?
他不是說讓她徹底養好之後再來的嗎?怎麼今天就來了?
“我知道了,你讓她在大廳稍等。”
“好的少爺。”
這下子完全不用睡覺了,南宮止便起來穿好了衣服,還走出了房間。
走下了樓,剛到樓梯口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童語,還有在她旁邊的譚西堯。
“童醫生出診,老公還要跟著,我今天也算是開眼了。”南宮止一邊下樓一邊看著譚西堯問,“譚先生就這麼不放心?到底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你太太?”
“當然是不放心你啊,你這個問題不是明知故問嗎?”譚西堯說話也是毫不客氣,“我當然相信我老婆,但這裏是你家,男女體力有別,你萬一又發瘋了呢?
我老婆可是我的寶貝,我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她心地善良,跑來你這個狼窩給你這匹冷血的狼做治療,我怎麼能放心啊?”
譚西堯說完之後,童語好想揍他啊,這個男人在說什麼?
什麼就是他的寶貝?還捧在手裏怕摔了,含在嘴裏怕化了,這個男人惡不惡心?
聽到譚西堯的話,南宮止也是覺得很可笑地笑了,說道:“既然譚先生這麼小心自己的小嬌妻,何不金屋藏嬌?她是一個醫生,而且是一個外科醫生。
毫不客氣的說,在她的手術台上,她已經見過好多個赤裸的男患者了,譚先生這麼沒有包容性的話,又為什麼要選一個女外科醫生當老婆呢?娶了她,又不放心她跟男患者接觸,這不是自己打臉,又互相矛盾嗎?”
什麼?
在她的手術台上,見識了好幾個赤裸的男患者?
這兩個男人在說什麼?為什麼說的話一個比一個不要臉?
“南宮止,你這不是在強詞奪理嗎?我說的我隻是不放心你!”
“不放心我,你可以勸說你老婆放棄對我的治療,如果你沒能力能說服你太太,就別想在這裏說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