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止明白童語現在的心情,但是他現在又做不了別的,也隻能是安慰她。
童語聽到南宮止的安慰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就是坐在摩天輪上,然後看著下麵,這個高度真的好高啊,就像當時從她父親從高樓上一躍而下的高度。
如果當時她父親不是自願往下跳的,她不敢想當時在樓頂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現在對南宮止來說童語心情越糟糕,他心裏的負罪感就越重,畢竟他們童家是受了南宮家的連累,這件事情他還一直都沒敢告訴她。
“不好意思啊,本來出來玩得好好的,我卻突然這麼掃興。”童語很抱歉地跟南宮止說了一句,南宮止聽到這句話之後連忙的說道:“這有什麼好道歉的,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你也一定要相信邪不勝正。
真相就是真相不敢真相,不管被掩蓋多少年最後都會重見天日,都會大白於天下,你爸爸是被冤枉的,就一定會被全世界的人知道,你爸爸的冤情會得以昭雪的。”
聽到南宮止的話之後,童語不禁笑了笑,然後看著他,忍不住說道:“我發現你最近說話都好像偏哲理了,特別的有道理。”
“是嗎?那也是在你的影響下,我才變得說話有哲理,都是你的功勞。”
童語聽到這話之後苦笑了一下,那就當是吧。
“今天光顧著玩了,孩子都已經放學了。”
“這個我當然知道啊,司機已經把孩子接回家了,廚師會給他們做飯,不用我們兩個擔心。”
聽到南宮止這麼說,童語把心放下的同時也是覺得挺有負罪感的,感覺兩個小家夥說得對,好像他們兩個小家夥現在就是個電燈泡,而他們好像處於蜜月期。
“今天也玩了一天了,到時間回家了。”
“不著急,孩子們都大了,又不是隻有三歲,連月月都說我們現在是新婚期,是應該多玩一玩的。”
“月月又不知道我們兩個的婚姻是假的,她說是新婚期,你就真當是新婚期啊?南宮止,我發現你真的是入戲越來越深了,決定要假戲真做了是不是?”
“我倒是想假戲真做啊,你不是不同意嗎?我這不是還在追你嗎?路漫漫其修遠兮,不過沒關係,我已經做好了萬裏長征的準備。”
童語明白南宮止一直在這麼貧嘴,其實是在幫她轉移視線,是不想讓她的心情想到她父親繼續這麼糟糕。
所以對於他這句貧嘴童語並沒有懟他,而是目光看出去,就看到了醫院的方向。
“不知道現在言沉傑怎麼樣了?他說不讓我們去看他,我們就真的不去的話也不太好,畢竟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那就明天去一趟。”說到這裏南宮止又問,“最近譚西堯沒有再給你打電話?”
“沒有,大概是真的對我因愛生恨了吧。”
對,就是因愛生恨,之前童語還是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就想著隻要是讓譚西堯死心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