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西堯已經不給我打電話了,可能現在還跟言沉傑有聯係吧,但是不經過我了。”童語說到這個也是特別的唏噓。
南宮止又看了一眼監控上的內容,言沉傑像是在講故事一樣的,一直跟南宮瑾說著什麼,而南宮瑾好像生怕他會走掉,一直拽著他的手,看到這個樣子,還真的是生出了幾分曖昧。
“別看了,越看心裏越憋屈。”南宮止拉著童語走了出去。
童語也隻好跟著走了出去,現在清風晚有這兩個不速之客,以後生活可熱鬧了。
“本以為跟你假扮夫妻,讓譚西堯徹底死了心之後,日子能過得清淨一些,這倒好,越發清靜不了。”
看她這發牢騷的樣子,南宮止不禁笑了笑,說道:“生活不就是這樣嗎?在眼皮底下是心煩,不過也是時時刻刻看著他們,倒也不失為一種踏實。”
“狗屁理論,今天孩子休息,你好好陪孩子吧,我去看看南宮瑾。”
童語又回到了給南宮瑾的治療室,不過她進門前先敲了敲門,聽到有敲門聲,南宮瑾這才將言沉傑的手給放開。
“童醫生,現在能拔針了嗎?真的是好疼啊,疼的都要受不了了。”南宮瑾看到童語之後立馬說道。
“馬上就好了,沉傑,你也是病人,你先去休息吧,這裏交給我。”
“好。”言沉傑臨出去前又對南宮瑾說了一聲,“阿瑾,你一定要好好的配合,童醫生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嗯。”
阿瑾?
叫的都已經這麼親了?
言沉傑離開了之後,給她們兩個帶過了門,童語小心的開始給南宮瑾拔針,在這個過程中的宮瑾也是忍不住的喊疼。
“忍著點,沒有別的好辦法。”
南宮瑾咬了咬牙,其實她有一個疑問,跟剛開始南宮止的疑問是一樣的,童語會不會故意報複的?
治療歸治療,但是治療的過程中會讓她很疼?但就算她心裏有這個想法,她也不敢問。
拔完針之後,南宮瑾都還沒有從那種疼痛中緩過來,她有些吃力的穿好了衣服,問道:“那今天就這樣了?”
“我給你開藥,你自己去藥店抓,一日三次,按時喝藥。”
“好。”
見南宮瑾答應完了之後還站在原地,童語則是問道:“還有哪裏沒聽清楚?”
“聽清楚了,聽清楚了。”南宮瑾當然是聽清楚了,但她不想走啊,走了之後就見不到言沉傑了,她便又問道,“童醫生,那下一次我來針灸是什麼時候?”
“一個星期之後吧。”
“要等一個星期?一個是一星期之內我都不用過來針灸了嗎?”
“是。”
童語沒有再跟她多說廢話,直接下了逐客令:“你既然這麼怕疼,身體又虛,就趕緊回家躺著,作息規律,飲食也要規律,工作的事可以先放放。”
童語該說的都已經說了,這就已經要趕她走了,她還有什麼辦法?
“那好吧,我一個星期之後再來。”
南宮瑾走出房間之後,又看了一眼言沉傑所在的房間的方向,然後邁步下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