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好的,病病會很快沒有,爹爹也會平平安安的回來!
村裏消息閉塞,如今村口已經沒了什麼人,村裏人也沒辦法了解到城裏的消息。
每天隻能幹等在村裏。
隻不過即便是在這種緊急的時刻,人們也不忘八卦的心。
自從前兩天看見江晚從霍父霍母那邊提回來排骨和肥腸豬蹄後,村裏的女人們就開始議論紛紛。
說霍長安不在家,霍父霍母就開始虐待江晚了。
江晚那麼好的姑娘,也不說多給點肉,這麼大一頭野豬,都是他幹兒子獵回來的,結果就給兒媳一些不好吃的下等貨。
“我那天可是看得清清楚楚,江晚帶回來的就是一點沒肉的排骨,豬蹄和下水!”
“我也看著了!”
“你說說,這霍家兩口子以前那可是天天賣豆腐啊,豆腐多賺錢?怎麼現在連一點肉都舍不得給他家兒媳婦兒呢?”
“真是看不出來,平時看著還以為多好呢。”
大家討論著都說霍父霍母不好,可也有人不太同意她們的說法。
“那野豬是楚奎弄來的,估摸是他太吝嗇了。”
“啊……也是!真是瞧不出來啊,那麼大個漢子,住在人家家裏,也不舍得多給人家兒媳婦一點肉。”
“我看也就光長了張臉,一點也不會做事兒。”
江晚從村裏路過,就聽見一個院子裏傳出這些話來。
全是些大娘,嘴碎得跟什麼似的。
一天天就知道討論這些了。
她搖搖頭,徑直離開了。
誰知道流言不知怎麼傳的,一天的功夫,就越傳越離譜。
有人看見楚奎給霍二叔家送過去半邊豬肉。
即便人家最後沒收,村裏人也不管。
說楚奎沒良心,說霍父霍母收留他,他胳膊肘往外拐。
還有人說他可能是被霍長月給勾引了。
以前霍長月在村裏就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漂亮姑娘。
但凡家裏有個少年,就沒有不想娶她的。
如今她突然回家住了那麼久,一直也不見回去。
大家都猜測,她就是被休了,連她生的孩子,夫家都不要,估計就是在夫家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如今看到楚奎長的又高又大,還俊俏,關鍵是隔三差五就能獵回來肉。
霍長月肯定是饞了,然後就故技重施,勾引楚奎,讓楚奎把好東西都送給她。
起初霍家這一大家子都是不知道的。
直到霍長月有天去找江晚上山采艾草的路上,一個個村民們都用極其嫌棄又不善的目光盯著她。
她和他們打招呼,這群大爺大媽們都愛搭不理的,嘴裏說出來的話都刺人。
“長月,你怎麼整天就呆在娘家啊?不回你自己家啊?”
“對啊,你夫家不是挺有錢的嘛?你幹啥不回去?”
“長月,要我說啊,女人就得安分一點,別做些沒臉沒皮的事兒。”
霍長月愣住了。
一時之間整個人都局促得不像話,臉也窘迫地有些紅。
沒有誰家姑娘整天呆在娘家,就隻有她……
她們說的對,她確實有點沒臉沒皮。
江晚出來接霍長月,走了一段路,正好就聽見這群人賤嗖嗖地討伐霍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