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霍辭憂立刻般了個椅子放在院子裏,攤了上去。

他累死了。

小胖鳥沒有被他帶上山,氣鼓鼓的。

他一回來,就踩在他肩上蹬了好幾下。

可小鳥實在太輕了,基本沒有什麼重量,就算是生氣的踩踏,也沒有任何感覺。

霍辭憂懶洋洋的,“胖胖,你也心疼我了,是不是?”

“別擔心,我雖然很累很累,但是休息一會就好了呀。”

得虧胖胖聽不懂他的話,不然高低還得在他臉上也來幾腳。

江晚在爐子上燒了兩盆熱水,一會兒給他們洗澡。

趁著天還有亮光,霍長安開始處理木材。

江嶼安和許言聽見動靜出來了。

看見他們,霍辭憂連忙指著籃子裏的野泡,“啾啾,言叔叔,快快快!好吃的!”

一大半藍的野泡格外喜人。

江嶼安從前還在江家的時候,也沒怎麼吃過這個東西。

家裏的人也不會上山,村裏人吃過,他也隻吃過那麼一兩次。

抓起一把,用水一衝,丟在嘴裏,汁水四溢。

甜極了。

許言以前是有身份的人,自然不至於到山上摘野果的吃。

後來出了事,就更不可能由著他想幹什麼幹什麼了。

這種特別的東西自然也沒吃過。

好奇地吃了兩顆,甘甜的止水瞬間爆出。

好吃!

兩人一把又一把地抓著吃。

吃了幾把,就停了。

籃子大,裝的野泡也多。

即使他們吃了許多,現在籃子裏剩下的野泡也還很多。

休息夠了的霍辭憂去屋裏找了一個小籃子。

裝了一籃子的野泡,“娘親,我帶去給爺爺奶奶,小寶還有文文他們吃嘍!”

江晚分神看他,“好,去吧。”

小家夥悠哉悠哉出了門。

小手臂挎著小籃子,那走路的姿態,要是腦袋上再戴個頭巾,活脫脫已婚婦女過年走親戚樣兒。

跟江晚以前在電視上看過的七八十年代的人一模一樣。

她清笑了一聲,看著小家夥走遠,這才開始處理野泡和桃子。

野泡其實就是樹莓,莓果其實最好的儲存方法是無水冷藏。

要是有酸奶,拌一拌肯定好吃。

如今沒那條件,也隻能做果醬。

桃子可以做果醬,也可以曬成桃子幹。

今天天晚了,江晚就將野泡和桃子都清洗一遍。

江嶼安和許言吃了野泡,又一人啃了一個桃子,這才給江晚幫忙。

霍辭憂挎著小籃子來到霍父霍母這邊,一進門就得到了大家好一陣稀罕。

瞧著他這滿滿一籃子的野泡,霍父霍母都眼饞。

更別提文文和小寶了。

給大人們一人抓了一大把,三小隻就湊到了牆角去了。

那鬼鬼祟祟的小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在分贓呢。

“小寶一把,文文一把……小寶一把,文文一把……”

霍辭憂這小家夥公平的很,一人一把分著。

很快文文和小寶一人分了一兜兜,樂得眼睛都看不見了。

“這個好好吃呀!”

文文吃了一顆,眼睛瞬間瞪大。

小家夥以前一直住在城裏,從沒吃過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