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計劃第二天早起的計劃被臨時的變化而改變了。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計劃趕不上變化。
我們兩雙雙懶覺到十點以後才醒來,冬季的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穿到房間裏邊,剛好有一縷落到他的臉頰上。
此刻他還半眯著眼睛,陽光灑進來照著他,看上去變多了幾分讓人著迷的意味,我盯著看入神了,忍不住上手用食指劃過他的眉骨,鼻梁,鼻尖,然後落到嘴唇上,想要親他的衝動在腦海中一刻都沒有猶豫,我輕輕伸了伸脖子,在他嘴唇上落下一個吻。
親完我打算起床,誰料他一抬手把我又拉了回去。
我落入到他懷中,摟著他,在他懷中悶聲說道:“該起來了,快中午了”。
他沒說話,而是用鼻音發出聲音來,那聲音無法識別具體字幕,但我知道他是在告訴我他不想起。
上半身還動了動,把我緊緊圍住他懷裏,腦袋還跟著搖了搖,來強調他不想起床的意思。
說實話,我也不想起,要不是專門出來玩,我真想和他就這樣賴床一整天。
我動了動腦袋,找到一個出口呼吸,然後微仰頭看他,一臉哄孩子的口氣說:“我們說好的今天要去梅峰觀島,再不起就來不及了”。
他依舊沒睜眼,抱著我的身子搖了搖含糊不清的說道;“不想起,明天再去吧”。
我靈機一動,用摟著他腰的手在他腰間撓他癢癢,果然很有用,剛撓兩下,他就受不了,本能的想要掙脫掉的我的魔爪,不過我想的太簡單了,在絕對的力量麵前,我的技巧就顯得非常的拉胯。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整個人壓了過來,我被壓在他身體下麵。
他睜眼看著我一臉挑釁的說道:“怎麼?還想再來一次?”。
天啦,怎麼有人把虎狼之詞說的這麼自然。果然男人,一但邁過男女關係之間最後一道坎,個個都是禽獸和流氓。
想起昨晚他的一切行徑,我頓時打了一個寒顫,昨晚他一次次的要,好像精力都用不完一樣,我真是挺納悶的,這人平時也沒怎麼運動,昨晚的樣子就像一個常年參加體育比賽的職業選手一樣,(這裏沒有暗示或者內涵什麼,就是單純的一個比喻,如有冒犯,我道歉)
一想到這些,我立馬繳械投降,一副央求的口氣說:“求大人饒過小女子”。
他被我的話逗笑,整個人放鬆下來,從我的身體上移開,側躺著看我,單手撐在腦袋上。
伸手理了理我的碎發,說:“想去玩?”。
我也側身,看著他,伸手摸他的臉頰點頭。
他伸手接著我摸他臉頰的手,拿到嘴唇邊親了兩口,然後掀開被子打算起床。
我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完,出門隨便吃了點飯,就出發梅峰觀島了。
所謂登高望遠,果然,當我們登上梅峰觀島,我們如願看到了幾乎整個千島湖全景。
我們去的晚,到了那裏大部分都已經開始返程。
這樣也剛好,我們的到的時候,在那裏駐足的人不多,這對於愛拍照的我來說無疑是個很好的環境。
我拿起相機找好角度,捕捉到好看的瞬間,就按下快門鍵,隨著一聲聲哢嚓聲音落下,我的相機短暫的被我喂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