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依四妹妹的。”阮媚淡淡地回了句。
阮露回眸對阮柔挑釁又自得地笑了下,幾人一起往內院走去。
樊瑤珠特意走到阮媚身邊。
“表姐瞞得我好苦,自小表姐就與昭和郡主好,如今長大了也是把她看得比我重。”樊瑤珠故作委屈地說道。
“表妹在說什麼傻話?你和皎皎在我心裏都是一樣的。”阮媚淺淺一笑。
自她的姑姑,樊瑤珠的母親把自己那位家世沒落的閨中好友引薦給父親,成了她父親最寵愛的妾室,害得她母親日夜垂淚,她就再也不可能把樊瑤珠母女當做親人。
她又看了眼阮柔,當初若不是樊瑤珠故意搶風頭,嫁給屈南驍的該是阮柔才對。
轉念一想,這也許就是錯有錯著,阮柔性子恬靜溫柔,與淩文遠倒很是般配。
“你今兒過來是為了何事?”她暗想著樊瑤珠同她母親一樣都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她可不信這會是巧合。
樊瑤珠見她轉眼就對自己流露出防備來,心頭更是憤恨不平。
她掩去眼底的情緒,笑著回道:“這不是聽說表姐回來看望舅父舅母,我和兄長也順道過來看看。”
阮媚直直望進她眼裏,忽然開口勸道:“皎皎她不會跟你搶丈夫,以後你別再找她麻煩。”
樊瑤珠麵上一僵,難以置信地看著阮媚,“表姐剛剛還說我跟昭和郡主在你心裏一樣重,這會兒就要警告我不許欺負她了?”
她做泫然欲泣之情狀,可憐兮兮地說道:“她如今仍舊是尊貴的郡主,我又哪來的本事去欺負她呢?”
“你明知我不是這個意思。”阮媚無奈地歎氣。
“你和皎皎都是我的表妹,我自然希望你們能夠和平共處。”阮媚溫聲解釋。
“皎皎她對屈將軍本無意,你也不必把她視為仇敵。”
她諄諄教誨,樊瑤珠聽在耳裏卻隻覺得無比刺耳。
“表姐說的是。”她隻能維係麵上的平靜。
阮媚隻希望她真的能夠聽進去,而不是在敷衍自己。
幾個姐妹在水榭裏吃著冰鎮好的茶飲和鮮果,說說笑笑地別有一番趣味。
丫鬟忽然在阮露耳邊低語回稟著什麼?
“怎麼了?”阮媚漫不經心地詢問。
阮露嬌笑一聲回道:“大哥他們幾個說要比劍,要不我們也過去瞧瞧?”
“才剛不是在下棋嗎?轉眼就要比劍了?”阮媚漫不經心地笑了笑。
阮露聽她的意思是一直在關注著三位兄長的動向,她心裏莫名地有些不大高興,臉上也毫無預兆地表現了出來。
“走吧!去瞧瞧熱鬧去。”阮媚卻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招呼一聲就當先走了。
她走出兩步又對銀珠吩咐道:“你去看看我母親和皎皎聊的如何了?問下皎皎要不要過來一塊玩兒?”
“是。”銀珠答應一聲轉身退下。
樊瑤珠見她什麼都想著淩霂華,心裏很不是滋味。
“表姐,我院裏養了隻綠毛鸚鵡,晚些我領你去瞧瞧?”
這時,阮露跟了上來。
二人的母親是閨中密友,因而她倆的關係亦極是親密。
“好啊!”樊瑤珠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