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一段時光,相對而言就比較尋常了,鍾躍民每天上班的時候認真上班,下班了以後專心談戀愛,真可謂是上事業和愛情兩頭都不含糊。
另外,無論是在工作上,還是在生活中,他跟何眉之間的距離都保持的恰到好處,並沒有像劇中那樣因為寂寞而上床,又因為無感而拋棄。
因此,何眉並沒有對他生恨,而他,也更不用害怕何眉會在背後捅他一刀。
即便這個時候寧偉還沒有來找他借錢,歐文也沒有來找他談生意。
但,經過這麼多的未雨綢繆工作後,鍾躍民對自個心裏頭的這種判斷,還是相當有把握的。
……
算下來,今天已經是鍾躍民入職正榮集團的第四個月了,由於前三個月的考核成績不錯,所以,他成功留了下來。
下班後,照常是陪高玥吃飯、逛街、聊天……
差不多忙活到晚上八點鍾了,方才在將高玥送回家後不舍離去。
不得不說,北方的夜晚還是挺冷的,尤其是像這種入冬時節,嗖嗖寒風直刮的鍾躍民的耳朵都有些疼。
“哈!”
為了抵抗寒冷,隻見他先衝自己的手掌用力哈了一口熱氣,然後再搓搓手,並在將手搓熱後貼向自己那對已經被凍的有些發紅的耳朵上。
“看來是時候穿秋褲戴帽子了呢!”嘀咕的同時,鍾躍民也是加快了些回家的速度,此刻的他什麼都不想,就隻想快些時間鑽到自己的小被窩裏頭去。
然,俗話說的好,再完美的計劃往往也很難趕得上事件和周圍環境的變化。
就在還差一個路口便要回到家時,不遠處胡同裏頭的一陣嘈雜聲,卻是不由得又將他的腳步給叫停住了。
“救……命啊!救……”
另外,在嘈雜聲中,隱約還能聽到一句句斷斷續續的女子呼救聲。
“救命?”鍾躍民嘀咕一聲,心想天子腳下朗朗乾坤,怎麼還有人如此膽大敢當街殺人不成?
不過呢,嘀咕歸嘀咕,搞不清具體情況的鍾躍民並沒有腦子一熱便直接衝上去。
而是先摸了一根棍棒在手,然後再一邊慢慢靠近一邊正義凜然的厲吼道:
“哪個如此膽大,居然敢在我大院門口行凶,還不快滾。”
鍾躍民的聲音很大,一來是為了看能不能直接喝退那些歹徒,二來則是為了喚醒周圍的鄰居,好讓他們在聽到響聲後也出來同自己並肩作戰。
講真的,劇中的鍾躍民或許還真是個敢於路見不平直接幹的俠義之士,這點從他和張海洋看望完吳滿囤家人返程路上勇鬥大巴車上的歹徒便是不難看出。
但穿越者鍾躍民,在狹義之心這一點上,就不如他了。
因為,看多了幾十年後的扶人被訛、做好事沒好報的新聞報道之後,他的心,確實也冷淡了許多。
當然了,狹義之心雖然冷淡了一些,但終歸並沒有完全冷卻,所以,直接衝進去和歹徒開幹這種勇猛行為他雖不會做,可吼一聲,他還是願意的。
更別說歹徒還是在他家門口行凶了,這要是不根除掉,萬一哪天晚上被老爺子遇到了,豈不就晚了嗎?
“東哥,怎麼辦,這小娘們動靜太大,把人引過來了?”黑暗的胡同中,一黑子男子壓低了聲音向另一位黑衣男子問道。
“怎麼辦?”被喚作東哥的男子先敲打了一下喚他之人的腦袋,然後再道,“還能怎麼辦?趕緊的,跑唄,不然難道等著被抓啊!”
“就這麼跑嗎?”被打的男子似有些不太甘心,“那這小娘們怎麼辦?”
“我操,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惦記這娘們呢!”東哥又敲打了一下那男子的腦袋,“扔這,改天哥給你找更好的。”
說罷,也不耽擱,先直接一腳將那呼喊救命的女子踹到在了地上,然後便領著自己的同夥往反方向跑了。
伴隨著他倆的逃離,被踹在地的女子也是趕忙站了起來,並往鍾躍民站的地方跑了過來。
一邊淚眼汪汪的道謝,一邊整理自己淩亂的長發和衣服。
可就在她將自己整理的差不多了之後,就著並不怎麼明亮的月光和燈火,鍾躍民卻是發現自己不小心救的居然還是一位老熟人。
“羅芸?”鍾躍民有點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怎麼在這?他們不是說你搬上海去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