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思?”聽了閃電太狼的話,懶羊羊仔細想了想,但還是想不出個所以然出來。

“給你個提示,阿農門伽的老大是誰?”

“是……植物狼!你是想借此拉攏植物狼嗎?”

“拉攏倒是不至於,這頂多是我向植物狼發出的一個小招。”

喜羊羊發現了一個問題,問:“可是,阿農門伽可以把你的話帶到植物狼麵前嗎?他看起來,嗯,地位不高,可以接觸到植物狼嗎?我聽說將軍都是很忙的,植物狼或許根本就不認識植物狼。”

閃電太狼仍是保持著微笑,說:“不,喜羊羊,你被阿農門伽騙了。像他這種笑裏藏刀處世圓滑又極善隱忍的人,在軍中的地位肯定不低,說不定還是植物狼的心腹呢。他會出現在這裏隻能代表一件事,那就是貪狼帝皇對將軍的信任下降了。”

“對將軍的信仰下降了?”喜羊羊重複著閃電太狼的話。

“是的。貪狼帝皇一直對將軍抱有警惕與懷疑,因為將軍實力強大且擁有兵權,如果造反的話會很麻煩。為了防止將軍造反,貪狼帝皇就會通過讓將軍駐守邊境或資源貧脊土地狹小之地,也會像這樣讓將軍的心腹執行危險或編入什麼軍隊,然後再製造意外之類讓他們死亡。”

“太過分了。”沸羊羊說:“不管怎樣,那都是他的手下,為他盡過忠,他就這樣對他們?”

“畢竟帝皇之位可不好坐,而且他也不是什麼好人。當然,所有的一切都有一個前提,一個小小的前提。”

“什麼前提?”

“前提是阿農門伽的確是植物狼的心腹。雖然希望渺茫,但若不是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我做的事就像把一塊石子扔入湖中,可能隻能激起一小片漣漪,但如果湖裏被攪出大浪的話,這片漣漪就可以和大浪一起徹底改變那片湖。”

懶羊羊聽著閃電太狼的比喻,感覺深奧無比,又感覺形象易懂。

於是懶羊羊隻能說:“閃電太狼,你的話好有哲理,像無名一樣。”

“無名不在,哲理大旗自然要讓我來下扛。”

“那要是隻有我一個人的話?”

“那就你來扛唄。”

“是嗎?”懶羊羊無所謂地聳聳肩,反正他永遠不會是一個人。總會有人陪在他身邊,就算和他們分散了,喜羊羊肯定也會找到他。

當他們在積極討論時,閃電太狼發現了窺視的目光。

“門外是誰?”

“嘩啦”一聲,車廂的門被拉開,小森就站在門外,在他背後還有列車長。

“列車長,怎麼了嗎?”懶羊羊問。

“是這樣的。”列車長堆起笑臉說:“「前進號」雖然一直在菲尼斯泰爾和曼徹斯坦中飛奔,但「前進號」的家不在那,我們也是,但小森不一樣,他的家在菲尼斯泰爾的孚日。”

“所以,列車長。”閃電太狼接過列車長的話:“我們的目的地也是孚日,你是希望小森也和我們一起去嗎?”

“是的,麻煩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