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接了這麼一句,這句話輕輕的回繞在我耳邊。
他深邃的眼眸泛出陣陣柔情,目不轉睛的看向我。
我將臉轉向一邊,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我有喜歡的人,所以我不想她誤會我和別人的關係。不管她怎麼想,我都必須跟她說清楚。”
他的話透露著肯定,十分認真。
沉默了許久,我才低聲說道,“我隻是覺得總是住在你家不太合適,而且你每天跑回傅家離你上班的地方也不方便…”
“你如果覺得不合適想搬出去沒有關係,但是不能像這兩天這樣不接我的電話,更不能躲著我。”
我真的很擔心你…
後麵這句,傅斯珩沒有說出口,咽在了心裏。
看到宋清晚點了點頭,傅斯珩看著麵前的景色,“這裏確實不錯,適合休息兩天。”
“所以你把傅爺爺帶來…”
“我隻是帶他來山裏散心,是你碰巧和他聊的投緣。早就說過了,他見到你肯定會很喜歡你的。”
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用手將耳邊的碎發往耳後別了別。
“你最近,工作不是很忙嗎?”
“嗯,是有點忙,但是某些人不接電話,沒辦法工作隻能先放下了。”
又提到我不接電話的事,我抬起頭,異樣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許再提這件事了。
“好了知道了,不提了。所以這兩天就麻煩你陪陪老爺子了,我可能隨時要開視頻會議。”
我點了點頭,我們就這樣在湖邊吹了吹風,又回到了露台,我繼續創作著那幅未完成的畫,而他搬著電腦坐在一旁的桌邊,處理著工作。
傅斯珩時不時的抬頭看向麵前畫畫的宋清晚,在他眼裏,正在畫畫的她就是此時最美的風景,周遭的一切都好像消失了一般,他的眼中隻能看到她。
突然覺著這樣也挺好的,就好像多了時間和她單獨休了個假一樣。
傅老爺子午休完向露台走去,看到坐在一起的二人,臉上露出了笑容,掏出手機遠遠地拍了一張二人的照片。
然後欣喜的哼著小曲回頭去別處散步了,可不能打擾這兩個小年輕約會。
傅斯珩處理了一些工作後,站起身走到欄杆邊,摘下眼鏡,揉了揉眉骨。
遠處的山此時正被落日的餘暉映照著,傅斯珩站在近處,和遠處的群山形成了一個透視角度的融合,我突然想到了什麼。
掏出了畫本和鉛筆快速照著他的樣子瞄了一個線稿,對於客廳要畫的畫有了一絲靈感。
終於在太陽快下山之前,算是完成了我的這一小幅風景畫。我們收拾好東西,他幫我提著畫架送回房間。
一下午沒見到傅爺爺,“傅爺爺去哪了?”
“不知道躲到哪玩去了,我回房間看看,你換身衣服,等會兒來接你吃飯。”
我看了看自己沾了顏料的裙子,點了點頭,是該洗個澡,手上胳膊上全是顏料。
傅斯珩回到房間,並沒有看到爺爺的身影,有些奇怪的掏出手機,許久,那頭才接電話。
“你跑哪去了?”
“哎呀,你約你的會,你就不要管我了。我在懷城阿有個老朋友,我來見見。你們玩完了來接我就行。”
“老朋友?什麼老朋友?我怎麼不知道,你在哪?”
“哎呀,你別管了!我的老朋友你怎麼會知道...就這樣這樣,掛了。”
“喂...”
話還沒說完,傅斯珩就被爺爺掛了電話,他無奈的搖搖頭,這個老頭子,真不讓人省心。
這下好了,真的變成和宋清晚二人休假了。
傅斯珩算好時間,來到宋清晚的門口敲了敲房門。
換上一身白色的連衣裙,淡淡的化了個妝,白天不知道那是傅爺爺,也沒好好收拾收拾就見到老人家,總覺得顯得很不正式。
聽到敲門聲,打開門後隻看到了傅斯珩一個人。
“傅爺爺呢?”
“見老朋友去了,晚飯看來隻有我們倆了。”
“老朋友?”
傅斯珩點了點頭,“他說他在懷城有個老朋友。”
“這樣行嗎?傅爺爺一個人會不會不安全?”
“他?他可是一個人遊了大半個歐洲的人,丟不了,放心吧。”
“好吧...”
我和傅斯珩在露台吃了晚飯,想了一想,突然開口問他,“你和杜嫻他們認識很多年了吧?”
“我們?”傅斯珩放下餐具,擦擦手說道,“我們三家是世交,三個人從小一起長大,後來一起出國留學,畢業之後我先回國發展的,沈白川隨後也回來了,杜嫻在國外多待了幾年。”
“她很厲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