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過分的事在後麵,那就是夏厚德叫了人家村裏的裏正,讓人家喊了村裏有經驗的婆子一起,和他身邊的老媽子脫褲子檢查徐寡婦那處,看看她昨晚是不是真的被人給睡過。
這一下,徐寡婦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屋子裏麵,她崩潰地嚎啕大哭。
屋子外麵,夏厚德冷著臉讓徐家村的村長自己看著處理。他是來幫忙解決災情的,可不是來給人當便宜爹的!
“你個丟人現眼的東西!”
徐寡婦的婆婆殺了出來,拎著一根手指粗的竹條子就抽到了徐寡婦的身上,質問她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
她兒子都死了兩年了,還能做鬼和她私會不成?
當年她都不同意她兒子娶這麼一個狐狸精,她兒子非不聽,非要娶她,現在好了,自己死在了外麵不說,自己的媳婦還偷人……
罵得特別髒。
夏厚德不想聽,讓人趕緊帶走,別髒了他的院子。
徐家村的裏天又是賠禮,又是道歉。
等這些人走後,夏厚德生氣地將一院子的人都叫了過來,“質問”他們怎麼看家護院的,一個鄉下婆子,竟然還能繞過重重護衛,溜進她的院子,他們的臉呢?
幸好他警醒,沒有被人栽髒成,這要栽髒成了呢?
眾人:“……”
他們算是見識到了,原來這位“夏先生”真的怕媳婦啊。
以前就聽說過白大夫厲害,懷疑他們夫妻倆關起門來,到底誰聽誰的,隻是一直沒有證據,現在知道了。
夏厚德可不知道,他沒被人栽贓就算了,居然還被人誤會“怕媳婦”?!
估計要是知道了,得無語死。
後來查了出來,原來那個徐寡婦之所以能夠摸到夏厚德的院子裏去,還真是收買了他們隊伍裏的人,給她提供了機會。
而收買的方式……
“咳咳!”嚴向晨輕咳了兩聲,有些底氣不足地跟夏厚德道歉,“對不住,這件事是我不對,當初我應該聽你的,不應該把這個人放進來。我也沒想到,他對你的意見這麼大,竟然想用這種方式搞你。”
是的,沒錯,徐寡婦肚子裏的孩子是他的。
那個男人就是想讓夏厚德給他養娃,所以給徐寡婦描繪了一番跟了夏厚德的“好處”,還說別看他在隊伍裏的身份滿高的,其實就是一個鄉下漢子,沒什麼見識。
她要跟了自己,他家裏的那個母老虎能夠弄死她,但她要是跟了夏厚德,一個鄉下漢子多好唬弄啊,她還不手到擒來?
再吹吹枕邊風,她肚子裏的孩子不就……
“這也不能怪你,你也不知道他是這種人。”夏厚德還能說什麼?
心裏有氣,也隻能憋著。
反正回去後,就把這人給“退”了。
他的農學研究所,絕對不能要這種人。
麻蛋!
自己不是一個好東西就算了,還想“陷害”人,這要真讓他得勢了,豈不是壞了農學研究所的風氣?
不行,不能被這家夥給帶壞了風氣。
農學研究院要的是腳踏實地做實事的人,不是這種鉤心鬥角的壞種。
嚴向晨給夏厚德道了一杯賠禮的茶,跟夏厚德保證,回去後,立馬就把人給送走,絕對絕對不會再讓夏厚德看到他。
然後就和夏厚德說起了開春春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