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著皆是客,有錢的捧個錢場,沒錢的給個收藏啊!)“炎彬,趕緊過來,把這些馬桶全部推進去啊!是不是皮又癢癢了啊?要不爺我伺候你爽爽啊?”
從一邊的一個黑暗的角落裏走出來一個青年麵無表情的看了看著這個滿臉橫肉的大管家,然後皺著眉頭拎起來了他手中半人高的便桶。就在他的手剛剛觸碰桶的那一瞬間一條皮鞭瞅了下來不多不少剛好抽在了炎彬的臉上,“啪”的一聲臉上就出現了一條流著鮮血的口子,仔細一看在這條口子的旁邊還有幾條同樣長度的不規則鞭痕。“媽的!看到我也不知道打招呼啊!不知道是哪裏來的一個野種……”可能是這個大管家昨晚不舉受到城南的王寡婦的諷刺還是因為早上便秘,越大越來勁。而躺在地上的炎彬雖然疼的滿地打滾,但是卻一聲也沒有叫出來。
“大管家好大的官威啊!”大管家本來還在奮鬥的鞭子頓時停了下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鵝黃色上衣下半生穿著一件粉色裙子的少女出現,這女孩看起來非常的嬌小玲瓏,如果站在別人旁邊,簡直就象是個兒童一樣;但是胸前隱隱墳起的鴿乳造型優美,頗有規模。
“二小姐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啊?哎呀老奴正在這裏教訓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奴才不小心打攪了二小姐的心情,請二小姐贖罪啊!”說完露出一副賤賤的樣子,在這片大陸之上奴才可以說是對低等的一個職業,可能比奴隸還要低一點。
“我娘親剛剛吃了藥休息,你在這裏吵鬧如果我娘親被你攪得病情加重,你有幾個腦袋啊?”大管家頓時嚇得臉色蒼白跪倒在地連忙求饒,二小姐看了一眼說道:“趕緊給我滾到一邊去,我現在看到你就煩!”大管家磕了三個響頭連滾帶爬的跑走了。看著他那滑稽的樣子炎茹頓時樂了起來,然後轉身就離開了這裏,至始至終都沒有看一眼倒在地上的炎彬。這就是世道,下人的命如同草芥一般,而像炎彬這樣的低等下人的命連草芥都不如。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炎彬才從昏迷中漸漸的蘇醒,看了看天空太陽已經在正午了,站起身來頓時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之上火辣辣的疼痛頓時滿臉的冷汗。
但是現在並不是他休息的時候,炎家有規定一等下人也就是像大管家那樣的人每日裏需要工作兩個時辰,而二等下人需要每日裏工作四個時辰,最後也就是和炎彬一樣的三等下人需要每日裏工作八個時辰。而且沒日裏的活如果沒有幹完的話就不允許休息和吃飯,現在已經過了正午,但是自己的活還沒有開始幹,看來今天晚上又得餓肚子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塵咬著牙拎起來了那個糞桶便走向了後門。
人生就是這樣的搞怪,本來已經抱著必死的炎彬一下子到了這個不知道是什麼地方的地方,本來是一位萬眾矚目天才畫家的他,一下子成為了一個最卑賤的下人,這兩個月炎彬每日裏就是這樣的煎熬過來的,自己都不知道吃了多少鞭子,剛開始的時候自己咽不下這口氣便準備逃出去,可是還沒有走出後門半步就被幾個人發現痛打一頓下派到第三廁所當一個所長,當然這個所長是炎彬自己加封自己的,所長、保安、清潔工人都隻由自己一人監管。可能這就是命運的一場遊戲。
一彎新月高高掛在墨藍色的天空,清澈如水的光輝普照著大地彎彎的月牙兒猶如一隻銀亮的小船。窗外彎彎的月牙兒,像開放在幽藍的夜空中的菊花瓣。月牙兒下邊,柳梢上麵,有一對星好像微笑的仙女的眼,逗著那歪歪的月牙兒和輕擺的柳枝。月下一個身影在慢慢的移動著,這個身影走到了院子裏走邊上的一個小屋內輕輕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此時的天已經逼近午夜時分,終於進過了一天的努力炎彬自己都不知道刷了多少了馬桶才完成了今天的任務,此時的他已經是精疲力盡眼睛都已經有些睜不開了,後背之上的傷疤已經把衣服粘在了一起想把衣服脫下來都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索性就這樣躺在了床上。
就在這時門輕輕的推開了,外麵走進來一個人從身形上來看應該是一位女子,這個女子慢慢的走到了炎彬的床前看了看躺在那裏的炎彬不禁搖了搖頭,然後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來一瓶東西放在了他的床邊。
“細草微風岸危檣獨夜舟星垂平野闊月湧大江流名豈文章著官因老病休飄飄何所似天地一沙鷗!”突然本來睡覺的炎彬嘟囔出來這麼一首古詩著實把這個女子嚇了一跳,正準備走出門去卻發現炎彬隻是轉了個身頓時長出了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道:“你個死人,睡覺都不好好睡,居然還在說夢話……真是的!”說完輕輕的帶上門走了出去。正在熟睡中的炎彬對於這一切都是毫無所知,在他的夢境中浮現的隻是自己的父母,兄弟還有她……沒有人發現此事炎彬的後背上的疤冒著淡淡的綠光,那些本來已經是血肉模糊的後背也漸漸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