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張連清眼角閃著熒光,語氣透露出喜悅。
戩福笑了起來,撲進張連清懷裏:“哭什麼,這時候不得好好喝一杯。”
張連清翻開戩福衣服,傷痕已全然消失。
張連清沒好氣道:“好小子,還想著喝酒。”
嘴裏說著拒絕,但他還是招手示意老板過來。
“老板來兩瓶雪津。”看了幾眼楚楚可憐的戩福,張連清無奈妥協。
不一會老板就把酒拿了過來,兩人邊吃燒烤邊喝酒,相談甚歡。
說實話戩福一點都吃不下,那一幕的血腥在他腦海中,久久不能釋懷。
戩福不想擾了張連清的興致,強行咽了一些,這一頓飯他吃的很難受,同時他吃的也很開心。
一直到一點,兩人才回到家。
在戩福眼裏,有張連清的地方便是家。
今夜,戩福睡的很沉,沒有性命的擔憂,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經。
對於命這東西,戩福思考過終點,他沒有詩與遠方,有的隻是活在當下,
戩福害怕失去,害怕失去美好的一切,當親眼見證一條條生命在眼中流逝,他除了恐懼沒有其他。
他給自己的安慰,至少自己所珍視的人還活著。
旅途終會抵達終點,他隻求問心無愧。
一直到11:30,戩福才從睡夢中醒來。
他沒有去學校,而是在家和張連清下起了棋。
張連清有問過為什麼,戩福給的理由是,在另一個世界幹了大事,不需要學了。
張連清自然不信,但他還是給戩福請了假,他清楚戩福的性格,他想學一個東西他會拚命去學,不想學一個東西怎麼勸都是對牛彈琴。
張連清心想,大不了到時候把小賣部繼承給他,這樣也不至於餓死。
吃飯時,好像想到什麼,戩福拿起手機打了電話。
沒過一會,電話接通。
電話那頭問道:“你去哪裏了?”
戩福說道:“滿血複活,我現在回泉水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我過去找你?”
戩福笑道:“好,剛複活,懶的出泉水。”
張連清停下碗筷,問道:“同學?”
戩福點了下頭,笑容陰森下來:“虐我虐開心了吧!找個人來製裁你。”
張連清微微一笑,他已經想好怎麼虐殺對麵。
當戩福叫的人到時,張連清整張臉垮了下來:“不是,你這麼玩不起的?”
戩福擺好棋,給了慶塵一個眼神,示意不用管我,盡管虐。
慶塵坐在板凳上,問道:“這段時間你去哪裏了?”
戩福坐在一旁,說道:“我見到了將,出了界,到了另一個天地。”
聽到這話,張連清臉黑了下來,罵道:“滾去房間聊,別在我麵前用暗語。”
戩福吐了下舌頭,帶慶塵到睡覺的小房間。
“他知道這件事?”慶塵問道。
戩福上床躺在上麵,說道:“沒暴露你,不過也差不多了,這老頭鬼精鬼精的。”
“你的傷好了?”
戩福點了下頭:“滿血複活,”
慶塵在一旁坐下,問道:“你感覺和我下棋的那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