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正清發了一通火,但是沒到十分鍾就正常了。拋開課本,從三術的賦能方法講到它們的禁忌,又扯到曆史上的法術名家,然後不由自主地說了自己造術失敗的事跡。直到下課鈴響。
同窗們蜂擁而上,“我們是去東溪還是歸璃還是壁南還是就在池北啊?”朱荷香問,她在喝水沒擠上去。丁瀟睿按著紙告示大聲告訴她和於欽奇,以及徐質:“就在池北,需要我們上午...辰時在各自班級集合,去植物園玩...在翹橋鎮。大家要穿輕便耐磨的鞋子,因為我們要走山路。最後結束的時間在申時。”汪楓禮說:“欸,朱荷香!怎麼這麼懶啊今天?”一個陌生人接過話茬問:“若是哪天我們去東溪,你得當向導。”“嗬,怎麼不行。我還記得不少景點在哪。走!”他說,逃命似的跑到外邊去了。
“植物園?”林植誠一挑眉說,“可以接受。”“喂,林植誠,虎哥他們上次遊學可讓你白跟著進景區了。你這做‘小弟’的,不表示表示?”一個人拿著小水果刀和他同走,問。
林植誠端著一杯倒好的果酒,冷笑一聲。像看弱智兒一樣看這個人,說:“‘小弟’?他勉強算我的酒肉朋友之一罷了。現在我才是合規觀光客,他要是清楚這一點才說明還有點現實思想,配當我的舔狗。不,‘小弟’。”
“呸,老虎算什麼?還不如咱們以前的老大諾姐!”他也嘲笑說。
“嗬,兩條癩皮狗又在發酒瘋了?”於欽奇一看見他們就嗤笑道。
“誰在說話?”那人左顧右找,一看這陌生人渾身法力勃發並且向他走過來,瞬間躲在林植誠身後。林植誠奪過他的小刀。
林植誠既害怕又強撐著,說:“於欽奇,你...你少管閑事,幹什麼?你敢和我私鬥?”
“你?配麼。”於欽奇說,還是兩手自然下垂,右手指頭一彈,一條‘火繩’在水蒸汽的掩護下套向林植誠。他的同夥落荒而逃。林植誠看不清水蒸氣的走向,躲錯了位置,被牢牢套住兩條大腿動不了。他左手指頭一彈,又一條偽裝了的火繩飛來,停在林植誠大張的嘴前麵。他‘救’字還沒出口就慘叫起來。於欽奇走遠了些。
在旁人看來,他就是雙手拿著水果刀,原地不動還慘叫。
師夫來的時候,於欽奇已經收了火繩,趁人少的時候在他身前擺了一個被拆開的密封袋,裏頭有個被咬過的包子,是撒滿了幹熟辣椒籽的。舌頭幹成肉幹兒了的林植誠怎麼說,師夫都不信。罵他:“沒出息!一個袋子都要用刀子才拆得開。”還建議他去拍個片子。
事後,林植誠看見於欽奇就討好問好,也不敢偷他們班人的東西了。丁瀟睿說‘怎麼不能大家一起揍他,我祖父那邊有後台,可以破例打破派規的’。
武技課,要徒手打石頭,兩兩在空中對打。於欽奇凝力於拳頭,一拳下去,兩大塊兩層小樓那麼高的巨石就全碎了。範茗蘊和丁瀟睿玩心大作,一起把自己創造出的大塊碎石雕成了一條站著的魚,被師夫以三兩三的高價買下。
大石頭都被這群恐怖的學生打碎了,下麵就可以開始空中對打了。
“師夫,我...我......”徐質膽怯地說。他對朱荷香說了句小話。
她聲音洪亮地說:“師夫,他恐高。”“那你徒腳踢石頭。算你運氣好~空中鬥武隻是選考項目!”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