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欽奇被留下來喝茶,正在聽師夫講話呢,徐質禦劍過來找他做什麼‘筆錄’,真是天熱有人送冰棍,於欽奇滿心歡喜地離開了辦公室,懷著好奇心和尷尬心,他們仨去走流程了,看到不少犯事的妖。再說某妖左颯凡,他剛因為鬥毆進看守所,才出來,就找哥們散扯,他的妖精哥們擺了個寵物醫治攤點;寵主張某又找過來,他抱著的小狗子食物中毒了,溫順的小狗非常安靜,過路走過幸福的一家三口,都誇它乖巧,小孩求鬧著要父母給他買一隻小寵物,他母親好說歹說,說自己對毛發有點過敏,小孩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妖男有點嫉妒,張敬援考慮是不是該回家看看了。於欽奇突然想回去了,捕快盤問得太嚴,差點把他祖上三代問完;徐質?他臉都憋紅了,水都不敢喝;倒是範茗蘊,兩隻手貼著大腿,汪楓禮更絕,直接二郎腿翹著,草葉子含嘴裏,一副黑老大做派;丁瀟睿在捕快們恭敬的眼神中開口道:“總之,你們需要把罪鬼禍首找到,我的同窗們都是身世清白的,捕快同誌不用問了啊。對了,你們要著重看緊娛樂場所呀!”
筆錄部分結束,於欽奇以腿疼為由先行回家,範茗蘊興衝衝地對他們說:“我想起來了!這世界是不止二十種兵器的!他在詐我們,原來是有在玩攻心,丁瀟睿,這可是個密室方麵的好文案~你們密室玩家快跟密室的工作人員反應~”“行,我知道,嘶~你是外星人嗎?思路永遠和我們不在同一頻道上?”徐質慢半拍,慎重地思考著他們的語義。路上,薑正清和劉皎,還有項杠精蹲守在一邊,薑是關心弟子,劉是來搜集情報以免引火燒校,他一向靠得住,所以項杠精也就跟上這樸實的領路人的步伐;他下意識想驗證自己的觀點有多少是對的,況且也認識一下他們。“沒什麼事吧?”薑師夫關切地問,徐,丁搖頭,範茗蘊點頭說‘是的,是沒有事’。
他背著雙劍,主動伸手問好:“各位下午好~發生了什麼嗎?”“就是消費者...不,是顧客進店被欺騙後,隻能那個,被強製消費,真是過分!不顧遊客也不尊重律法!我並不理解。”丁瀟睿說,“是啊,雖然真的很好玩,但我們的生理和心理素質都被考驗了。”範茗蘊走到他旁邊握手,又說了一些;完了項英熠沉著地總結道:“雖然這話顯得不妥,但,你們其實就在犯事了以後發泄情緒,不要生氣了不要生氣了,回到事實,事實上,肇事者觸犯的是公約不是法律,我隻是隨便一說,因為說‘被騙’不準確,其實你們就是比較幼稚,就是自主遊覽那個地方的,相信天上能掉下遊玩的機會~”“你?話說得過了。”範茗蘊說,徐質低頭,丁瀟睿回答:“也對,但你也沒有什麼情商。我們會改的,希望,你也會。”“對不起,我真的不能完全控製我的言辭,但是我的態度是完全正確的,當然我知道我是說話領域的廢物。”他故作瀟灑地說。劉皎瞪了他一眼,一個學子怎麼可以隨意給他門人士留下不良印象呢?他又做出‘三’的口型,示意在平時要扣三個學分,又等著去調解,好刺探情況。
第二天,他們仨都蔫了,特別是徐質,又淚眼婆娑;於欽奇等著接作業,薑師夫叫他們各去殺一個刺客,他們一瞧圖,都是很有範兒的蒙麵人,上麵說了他們幾個都隻是普通難度,於是隨便帶了點生活用品就去打卡了,範茗蘊突然開始討論強者,說他想起胡傲霜名字三觀太正,他人又太喪,所以就不喜歡提及自己的名字;得,這就是上進精神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