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欽奇邊睡邊等,眼皮一會兒抬起一會兒垂下,“咯嚓”他拔劍等待;結果隻是一片老掉牙的葉子落了,十幾分鍾後,狼狽顧雪雲竟然惡狠狠地跳了出來,他悠悠地分析道:“你不纏醫用護手帶,下意識蓄力而非吐納,慣用右手耍劍左手防備,應該是第一次出任務吧?學生黨,這種任務與你想的不同。”於欽奇微微點頭,等他動作。他飛身出槍,紫色法力和詭異的動態呼應,於欽奇多用劍氣抵擋,顧雪雲動用槍法,或厚重嚴謹,或輕快銳利,於欽奇無一例外,懟著其要害上,無論兩人換什麼角度都是,火焰在和紫風博弈。於欽奇突然後跳,劍直指顧雪雲,左手兩指虛虛一撥拉,赤火流星一樣打擊對手,傾瀉向紫風。顧雪雲的小臂被烈風灼傷,他的對手也模仿他的口氣,慢條斯理道:“風向在法力的幹擾下時有變化,你機敏,也想不到自己的招式會順風裹挾我的招式。不然你以為先前我為何不集中攻擊你呢,覺得我是要整理好劍氣?刺客?”顧雪雲看著這個年輕的人,不知說什麼。
他步步緊逼,顧雪雲卻也不受製於人,兩人移至院落;於欽奇眼前一亮,發動火舌之林,封鎖了對手三條後路;顧雪雲槍槍致命刃無虛擋,一槍劃破於欽奇的褲腿,有那麼一槍就是貼著於欽奇的腰過的。“我執行的大都是容易任務,所以你們才看不起我,那就錯了!”他說,眼看於欽奇的火焰把他的槍頭侵蝕了一點,他狂怒著揮舞連環圓周劍氣,紫氣聚在槍頭,紮向他。於欽奇微微低頭閃過,默念“燼牆”,在灰燼層被刺破的一刹那,一根淡淡的火絲精準射向顧雪雲脖子。“啊!!”他也想刺向對手的眼睛,卻僅僅削下幾根睫毛和發絲。雖然脖子上隻留下一條淡淡的燒傷痕,顧雪雲也牙齒打戰,於欽奇又和他交戰幾回,八九個幫手搬斧扛錘跑過來助陣;於欽奇手起劍落砍翻幾個普通個頭的,顧雪雲他們看到同夥的血都成了血旺。一個大塊頭佯攻,於欽奇正麵迎接,不出兩招,一劈兩半;顧雪雲不知在鼓搗什麼,小聲念訣,和同夥們圍成一圈,他們的兵器逐漸組成一個莫名的銅鐵奇獸。於欽奇想,人兵合一?行,那我就瞄準刺客的槍打了。
徐質和宋寒宇那邊,不能說像,也是八九不離十了;前者布置各種陷阱,在戰鬥中害的敵人中咒;後者布置各種水陷阱,在戰鬥中害的敵人中招。那家夥,一個像在組織排練邪教徒表演,邊跑邊跳;一個像用電烤爐做飯,遊刃有餘,張敬援則是在一段並不激烈的打鬥中,馬上點對手的穴,畢竟他常常布置大小陷阱,玩膩了。
左颯凡正好和一個同窗的目標人物有仇,硬是要等到陌生人把他仇人打服了才上手。
那邊於,朱,丁等六人已經收工,丁瀟睿看著徐質又青又紫的手臂問:“你的手不要急吧?像輻射了一樣的。”徐質欲哭無淚,說:“沒事,我摔倒在自己那個陷阱上了。”周圍的人努力憋笑,不過於欽奇他們沒笑;於欽奇最後被顧刺客陰了一把,最後對波時虎口震裂了一個小口子,右手;朱荷香吟誦道:“應了長輩歌謠,胳膊掉了餅大個疤,關鍵...下次小心啊!哼,這就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