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珂,你,你不介意符姑娘介入我們之間吧?我是說我們能挽住她的生命的話。”龍景濤俊臉漾起誠懇之色,凝著星眸,沉聲說道。
蘇佳珂嗤了一下瓊鼻,嬌哼了一聲:“我當然介意!”
龍景濤一震,心弦一陣猛顫,臉色驟地蒼白起來,一陣痛苦的抽搐,兩眸不自主的滴出一顆失望的淚珠,困難扯動著喉結,顫聲說道:“佳珂,你知道我隻要你便夠了,但你也知道符姑娘她對我······”
“喲,你才是別閃了腰呢!”蘇佳珂噗哧一笑,摟著龍景濤的頸項,嬌俏的舐去他眸角的淚珠,令他心顫的說道:“我介意!如果你對符姊姊不關心的話!”
“好個丫頭,你竟敢要少爺!”龍景濤歡欣的叫了一聲,摟住蘇佳珂的胴體,在她的玉頸上一陣狂吻。
“噫,佳珂,你又是怎麼了?”龍景濤見她毫無反應,吃驚的問了一聲;蘇佳珂宛若未聞,一張俏臉煞有其事的扳著,看也不看龍景濤。龍景濤心中嗤了一聲,也賭氣的不開口,但他馬上氣餒下來,他發現自已慣常在別的女人麵前要的“性格”,卻不能在蘇佳珂麵前“耍”,隻要她不開腔,他便會急得心神無主,一陣心痛。
“好娘子,拜托,拜托請笑一下,小的哪裏敢開罪您老人。”龍景濤連忙搬出他從前對付梁桂營的辦法,果然不錯,蘇佳珂忍俊不住的笑了出來,龍景濤連忙溫柔的摟住蘇佳珂的亂抖的腰肢,蜜聲說道:“佳珂,你以後千萬別這樣子,你會使我緊張得減短壽命的。”
“去你的!”蘇佳珂一麵嬌笑著,一麵輕捶著龍景濤的胸膛;半晌,才厥著嘴唇說道:“我氣你把我看成心胸狹窄的女人,其實你如果丟下符姊姊不顧,看我揍不揍你?”
龍景濤兩眸升起朦朧的雲霧,唇角微顫的撇了一下,他幾乎要把蘇佳珂當作是死去的梁桂營?
完了,這小妞和梁桂營一樣的“侍候”。龍景濤心中甜甜的暗笑一聲,兩眼癡癡的望著蘇佳珂,一陣傻笑。
“龍哥,我是記不起書上寫的那三種葉草的地名。”
蘇佳珂白了龍景濤一眼,甩開他盡在自己胸前蠕動的手,粉頰上又慢慢泛起一片桃紅,微嗲著聲音說道:“不過我們可以趕回去,翻著爹生前留下的醫書,那裏麵有記載。”
“籲,謝天謝地!”龍景濤興奮的說了一聲,總算有辦法挽回符穎嬋的生命,否則,他真不知自己會難過到什麼地步!龍景濤放下心中一塊鉛石,如獲重釋的閉下眸子,把搓得蘇佳珂紫漲的乳頭的手縮回。
“龍哥,你還想睡?天已黑了,咱快下樓去吃飯,我們必須去救歡子大哥呢!”
蘇佳珂按住龍景濤的手,讓它停留在自己胸前,貝齒輕咬著他的下頷,聲音隨著已是急促的氣息,顯得有點模糊。
“是娘子,咱就下去!”龍景濤應了一聲,就要起床。
“不嘛,你······”蘇佳珂卻“莫名其妙”的拉回龍景濤把胴體緊緊偎向他,從被縫裏,可以看到蘇佳珂光滑如雪的玉腳,正緊緊的纏住他的兩腳。
“咦,你不是說要“吃'麼?”龍景濤故作驚異的說了一聲。
“死東西!”蘇佳珂嬌羞的罵了一聲,但她的兩手卻不鬆開,緊緊的摟住龍景濤的胸軀。
“好娘子,來日方長,你急啥?”龍景濤望了一下窗外,已是滿天繁星,室內一片漆黑,心係著歡子,笑著在蘇佳珂的腋下一陣癢騷,蘇佳珂嬌笑著,放開龍景濤,他連忙跳到床下,但仍是被蘇佳珂一把給扯了回來。
“誰叫你要弄得人家······”蘇佳珂掀開被子,在黑暗中仍可以看到她那叫人看得昏倒的胴體,緊貼著龍景濤壯健的身體。
於是,在黑暗中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兩條赤裸的身子正翻動著。在一片濁重而急促喘息聲中,依稀的可以聽到他們的對話:“對了,佳珂,我進來的時候,房門怎沒有上閂?而且我吻你的時候,你也沒睜開眼瞧,你不怕有采花賊進來麼?”
“龍哥,我聽到馬的叫聲,我知道是你,我隻要聽那熟悉的腳步聲,以及那熟悉的氣息,我便知道是你這個‘采花賊來了'!”
“所以你隻穿著內衣褲,等待少爺來采?”
“你再說一遍!”
“怎麼?我的腔調你聽不懂?······哎唷······”
未後隻聽龍景濤一聲“慘叫”,隨即變成叫人聽不清的唧唧之聲,其之漪昆撩人,連窗外的星星也連連閉眼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