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什麼!我娘親又不吃人!”
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害怕她們娘親的人呢,瓊舒生這人怎麼回事兒?
他扶著牆才讓自己勉強站定:“我很久之前就聽聞仙君的大名,一直以她為榜樣,特別崇敬她老人家。
如今突然要見到她真人,我還真的有點兒害怕!
我……我我……我怕在仙君麵前失儀,惹她老人家不開心,不幫我了怎麼辦!
我我我……我還是先去冷靜冷靜!”
說完就跑出去了,出門人就不見了,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
玉念琬雙手抱月匈,臉上盡是不屑:“狗男人,一開始說得她和西陵月多麼多麼恩愛,多麼多麼在乎她。
現在卻因為自己的懦弱就放任她繼續被監禁著,一點兒都不擔心她的安慰。還說自己是那麼愛她,切!”
慕知悅歪頭過來,伸手戳了戳她的太陽穴:“喲!阿念這麼懂呢!”
“咳咳,沒什麼,不是還要去見仙君嗎?趕緊走吧!”
到了珞芷峰之後,玉琬果然還是和從前一樣,坐在窗前的小軟榻上,一邊吹風一邊吃東西,一邊翻看著手中的話本子,看書皮應該是剛剛買回來的,還很新。
“娘親!”
慕知悅一個滑跪衝進來,跪到她麵前行了一個大禮:“參見娘親——”
玉琬好笑地將人拉起來,小妮子一天天的淨整些“洋活兒”。
玉晴鳶和玉念琬緊隨其後,微微行禮。
白露也跟著玉晴鳶做,行禮問好,一本正經,違和又可愛。
“這小團子哪裏來的,過來給我看看。”
玉晴鳶輕輕推了一下她的後背,白露識趣地走上前:“參見仙君,我叫白露!
仙君你好漂亮呀!”
玉琬被她逗笑,小嘴兒可真甜。將人抱到腿上,饒有興致地上下打量,時不時還要捏捏人家的小臉蛋兒。
笑得愈加開心,還讓人拎起來給坐在對麵的慕婉清看:“這孩子好,比鳶兒和悅兒小時候可愛多了。”
慕婉清也笑著逗她,果然孩子還是小時候比較好玩兒。
不過這話慕知悅可就不愛聽了,什麼叫比她和姐姐還可愛,娘親竟瞎說,她們小時候最可愛!
兩步上前將白露搶走去,重新塞回玉晴鳶懷裏:“管好你家小鼻嘎!”
白露:“你怎麼也叫我小鼻嘎!”
可不能一直讓娘親被這小東西迷惑,絕對不是怕她會威脅自己在娘親心裏的地位,而是還有正事要說。
慕知悅又敘述了一遍瓊夜的事,連同他剛剛嚇得跑出去的事一並說了。
玉琬倒沒什麼問題,畢竟昨天晚上慕婉清便和她說了,既然是女兒的朋友,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左右也費不了什麼事兒。
不過被嚇到這個地步也太不應該了,到底是個元嬰巔峰的修士,應當是見過些世麵的。
不過她也沒多想,可能他就是個極端社恐吧。
兩姐妹也沒再說什麼,他自己的事,自己的老婆,他自己都不著急,她們跟著著急上火個什麼勁兒。
娘親見也見過了,曆練也回來了,接下來還是要好好修行。
千篇一律,萬變不離其宗,說什麼都離不開“修行”這個詞,盡管說得說煩了,聽得也早就聽煩了,但該學還是要學。
玉琬將所有人都打發出去,包括慕婉清,總是在自己耳朵邊嘰嘰喳喳的,嚴重影響她看手裏的小 yellow book!
另一個房間裏,慕婉清正悠閑地侍弄著窗邊的花草,玉晴鳶在一旁托著澆水壺心事重重。
“怎麼了,悶悶不樂的,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慕婉清依舊輕輕撫著花瓣,連頭都沒有抬,卻將女兒的變化盡收心底。
玉晴鳶恍惚了一下,囁嚅著問了一個問題:“娘親,如果……我說是如果,惹一個女孩子不開心了該怎麼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