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苦的藥汁全部吐出來,林清歌舒服了不少。
尤其是看到楚南楓質地精良的衣服上沾染了不少藥汁,再瞥到他蹙起的眉頭,心情都好起來了。
她抬手很不在意地擦了擦唇角的殘液,笑得很雞賊:“看到了吧?你真的是讓我很惡心,一點都沒有騙你。”
他眯了眯眼睛,盯著她看了半晌,看得她心裏毛毛的。
就在她懷疑這男人又要發什麼瘋的時候,他將她放回床上,喊人打掃了床下的狼藉。
“爺,您身上的衣服要換嗎?”
“出去。”楚南楓擺擺手,壓根沒有換衣服的意思。
林清歌皺眉,他方才反應明明很大,怎麼就這樣?
他將送來的蜜水送到她唇邊,動作意味很明顯。
想拒絕,但是嘴裏不舒服的感覺,讓她屈從現實,老老實實喝了甜水。
重新躺下之後,她的身體舒服了很多。
“現在該我了。”
什麼玩意該他了?
她剛睜開眼睛,他就低頭吻了上來,霸道又直接,絲毫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直吻得她氣息不暢,他才鬆開她:“乖一點,對你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林清歌躺在床上,看著那張明明無比俊美,言語溫和的男人,卻做著讓她完全無法接受的事情。
到底是哪裏變了?
“怎麼?突然覺得這張臉又好看了?”他輕笑一聲,似乎溫柔到了極點。
不過她心裏很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錯覺。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楚南楓,你為什麼還要出現?”
“是我出現嗎?明明是你自己送上門的。”
“……”
是,她哪裏知道養在身邊的弟弟,最後來了這麼一出?
男人,果然不是好東西。
林清歌心裏罵了一句,又繼續說道:“如果沒有沒有再見麵,等我死的那一天,你一定是我記憶中最深刻的人。”
“所以呢?被一個將死之人牽掛,不好吧?斷了念想更合適。”
“確實是斷了念想,現在我覺得當初離開你,真的是太明智了。一個會背著自己結發妻子,和別的女人亂來的男人,實在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楚南楓輕笑一聲:“所以,你遺憾的是,當初拋棄了那個沒有在外麵和別人亂來的男人?”
沒有給她回答的機會,他繼續說道:“何必呢?男歡女愛,各取所需。想別的不適合我們之間的關係。”
……
接下來的幾天,楚南楓基本上白天會一直陪著她,公務也在這裏辦理。
隻是天黑等她吃了晚飯之後,就會離開。
時間很準確,就好像和什麼人約定好了似的。
林清歌沒有詢問,每天將他當成隱形人一般,老老實實吃飯喝藥,配著的蜜餞緩解了不適,讓吃藥變得不那麼痛苦。
她身體底子不差,不過兩天就恢複了。
趕在他到達煙雨閣,她就起身離開去了一笑閣。
在一笑閣待了大半天,他沒有出現,也沒有惱人的衙役出現,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恢複平靜。
他玩夠了?
若是這樣,那所有的事情總算能告一段落,她也不需要這麼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