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格都不是很貴,差距卻很大,1000到幾萬的都有,張均挑了幾個祖錢感應比較強烈的。
“金鑲玉手鐲,真品,采用XJ和闐玉,市場價值20000。”
“翡翠吊墜,真品,采用南陽獨山玉,市場價值50000。”
“冰雪手鐲,真品,采用SX藍田玉,市場價值12800.”
兩件手鐲一件吊墜,都十分漂亮,做工細膩,其中那款冰雪手鐲更是好看,這一種典型的橢圓鐲,又叫貴妃鐲,內圈扁圓,外圈扁圓,手鐲玉質清涼,水頭很漂亮,適合小巧的女性佩戴。
俗話說人養玉三年、玉養人一生,說的就是這種玉質很高的真品。
三件東西,市場價值8萬多,但是這珍寶閣的開價跟市場價黑心了不少,居然要十萬左右。
張均衡量了一下,還是拿了,畢竟剛才自己看了許多物件,祖錢吸收了不少的能量,每一件都沒有放過,那些被祖錢吸收過的古玩會不會報廢就不得而知了。
“周先生,稀客稀客啊,老朽可是有些日子沒見著你了。”
祖錢還完全沒吸收過癮的樣子,張均正準備繼續尋找的時候,二樓傳來一道洪亮的聲音,回頭一看,一個六旬老人走了過來。
馬老爺子大號叫做馬世海,珍寶閣的主人,快七十歲的人了依然是腰板筆直,聲如洪鍾,馬老爺子也是白手起家,新中國三年困難時期鬧饑荒,馬老爺子憑著一身虎膽走南闖北,參過軍,盜過墓,當過倒爺,這才一手經營了珍寶閣。
如今馬老爺子老了,生意交給兒子打理,沒有很重要的客人一般不會出麵。
馬世海穿著嶄新的黑色團花緞子馬褂,新瓜皮帽上鑲著一枚水頭極好的翡翠帽正,精神抖擻。
在他旁邊,一個40來歲的中年人站著,這是馬世海的大兒子馬山河,現在珍寶閣的主人。
“周總,老爺子聽說是你來了,放下茶會就趕過來了。”
“嗬嗬,馬老爺子好久不見,有個朋友比較喜好古玩,我就帶你這兒來了,這是京城來的葉公子。”周洪濤笑嗬嗬的說著,又介紹葉公子。
一聽京城來的,馬世海立刻肅然起敬:“那可是我馬世海的福氣,哦,聽說你這位朋友看上了本店的鎮店之寶?”
“是啊,還請馬老爺子割愛。”周洪濤笑道。
“嗬嗬,小陳,拿出來吧。”馬世海隻是笑,一揮手吩咐道。
陳經理點點頭,端著一個漆器盤子過來,上麵蓋著紅絨布,馬世海扯下紅絨布,露出裏麵的大明宣德鎏金觀音坐像。
觀世音菩薩坐像一麵二臂,頭戴八葉寶冠,高發髻前雕阿彌陀佛小像,繒帶束發,雙垂耳璫,修眉朗目,寂靜慈祥,蓮座正麵由左至右陰刻“大明宣德年製”楷書款。[
“大明宣德鎏金觀音坐像,西安出土的大明宣德年間佛像,98年我從香港拍賣會上所得,當時花掉了我幾十年的積蓄,差點都賣掉店鋪了,嗬嗬,這是鑒定書,我也請過專家看過,真假的問題我想就不用斟酌了,至於價格嘛……”馬世海淡淡的說著,嘴角卻掛著一絲得意之色,似乎還在回味著當年能拍到這物件的明智。
“多少?”葉公子一眼就看中了,直接問道。
馬世海沉吟了一下,道:“既然葉公子是周先生的朋友,我馬世海自然不能開價,不過當年拍賣下來的價格是一千二百萬,葉公子你意向價格如何?”
“兩千萬。”葉公子眼睛都沒眨一下,報了個價格。
兩千萬人民幣!
太震撼了,這葉公子也太豪放了,直接漲了八百萬,這才叫有錢人。
不但是張均,那些旗袍美女也一個個張大了嘴巴,看向葉公子的目光別提有多歡喜了,就連那馬山河都動心了。
在場的處理周洪濤臉色不變,還有一個,聽到這個價格,馬世海居然很平淡,笑著道:“嗬嗬,葉公子遠道而來想來有些疲倦了,不如我們去茶廳坐坐,我剛從老友那裏拿了一罐上好的大紅袍。”
馬世海這話一說,眾人都愣了,馬世海居然對這價格不滿意。
“兩千五百萬。”葉公子沒有動身,又加價了。
馬世海沒有說話,隻是淡淡一笑。
“你開價吧,家母信佛,這物件我要定了。”葉公子篤定道。
馬世海談笑自若:“嗬嗬,千金難買孝心,葉公子果真是孝順人,不過這觀音坐像是珍藏多年的摯愛,這樣吧,三千萬不二話。這是友情價,葉公子是周先生帶來的,我馬世海不敢含糊,這是我的底線,上個星期來了個台灣商人,他曾經出價三千兩百萬老朽都不曾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