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著浴巾,張均若無其事的走向四樓,剛走到入口立馬被兩個黑西裝的男人請了出來。
“先生,這裏是私人場所不招待貴客,請您去樓下。”
“不好意思,走錯了,還以為這裏有洗手間。”
張均裝作尷尬笑笑,轉身就走,四樓的情況差不多看清楚了,入口處有兩個人把守,裏麵第一個房間裏還有不少人正在喝酒打牌,一旦四樓發生一點動靜,那些人立刻就會衝上來。
看來內部進入是不可能了,張均再怎麼能打也打不了這麼多人了,就算打得了,裏麵的麻薯聽到動靜早就知道了。
張均沒有衝動,洗完澡就出了永源洗浴城,在四周轉了一圈,張均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
洗浴城的旁邊有一根大電線杆子電力局正施工,電力工人下班了,但樓梯還放在那裏,十幾米高的樓梯剛好能夠著永源洗浴城的四樓。
張均笑了笑,將樓梯搬到了洗浴城的後門,搭著牆蹭蹭一路爬了上去。
樓梯的頂頭剛好架在一處窗戶的邊緣,張均一扣窗沿用腳推開了窗戶,身子一竄就鑽進了四樓的房子內。
嘩啦啦!
一陣喧嘩的水聲,這裏居然是個洗手間,裏麵一個女人正在洗澡,白花花的身子,高聳嫩白的胸脯晃的人眼花。
女人正洗的舒爽,卻看到從天而降的張均,頓時小嘴一張就要尖叫,張均眼疾手快,跨步上前,左手捂住了女子的嘴巴,右手在她後脖子來了一下女人便軟軟的躺了下去。
“身材不錯,就是長得不咋地。”
張均看了女人一眼,掀起一塊浴巾蓋在了她的身上,打開浴霸噴頭,讓水繼續放著。
確定女人暈過去之後,張均才輕手輕腳的從洗手間出來,房間內沒人。
張均悄無聲息的走出了這間房,門外是一條長形走廊,他剛要行動,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張均立刻身子一閃,躲在了壁櫃後麵,兩顆搖錢樹盆栽擋住了他的身子。
“薯爺最近興致不錯嘛,又找了個妞,聽說還是大學生,那臉蛋,嘖嘖。”
“天氣熱火大,不找幾個女人泄瀉火怎麼受得了,晚上下班去找小麗?”
“沒說的,走,先去把藥送給薯爺吧,嘖嘖,美國強根,那小妞今晚有得爽了。”
兩個西裝男子邊說邊走,最後到了走廊的盡頭,進了一個房間,一會兒就退了出來。
直到兩個男子離開後,過了十幾分鍾張均才出來,麻薯的房間找到了。
剛走到那間房,裏麵就隱隱約約傳來了呻吟聲,張均推了推門把,是反鎖的,這是一種普通的A級鎖。
張均從胸口拿出一口別針,掰直了朝著鎖芯捅了幾下,嘩啦一聲門開了。
張均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走了進去,房間內一張雪白的大床,一個身子壯碩滿臉麻子的中年男人正趴在一個嬌小玲瓏的姑娘身上大戰著。
兩人似乎都到了最關鍵的時候,那姑娘看到了張均這個陌生人,正要大喊,卻被麻薯捂住了嘴。
很顯然,麻薯已經知道了張均的到來,他卻沒有停下,依然繼續酣戰著。
張均自顧自的倒了杯水,坐在沙發上,笑了笑:“薯爺好興致呀!”
“啊!哦!”
終於,床上兩人一起爆發,那姑娘麵色潮紅,立刻拉起被單包裹住了身子,縮在一邊。
麻薯卻不緊不慢的穿好衣服,轉過身,點了根煙,看著張均,道:“兄弟看著麵生啊,哪條道上的?”
張均也不著急,淡然笑道:“哪條道也不是,薯爺可真是難找了,為了找你可是費了我不少的勁。”
“嗬嗬,沒辦法,仇人多,不小心著點五年前我就掛了。”麻薯靠在床頭,抽著煙,一手摟過那姑娘,手掌狠狠的在那雙爆*乳上捏了捏,道。
“看來薯爺早就料到這天了?”張均笑道。
“是啊,出來混的總要還的,這是定律。”麻薯惆悵的說一句,隨即臉色一變,凶狠的眼神盯著張均,道:“不過,我麻薯的命可不是一些阿貓阿狗就能拿走的!”
“薯爺好威風啊!”
張均笑了笑,沒有回應,猛然走到床邊,一腳踩在麻薯的腿上,閃電般順手一拳打在了麻薯的臉上,鮮血混合著碎牙從麻薯的嘴角吐出。
這速度簡直快的像拍電影,讓麻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過他似乎認出了張均,笑道:“你就是李強的那個把兄弟張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