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個警*察輕蔑的看了眼張均,上前扭住了張均的胳膊,反剪起來給他上了背銬。
手銬的齒輪嘩啦啦的響,張均就覺得有兩條毒蛇的毒牙扼住了手腕,血流都不通暢了。
一個警*察指著牆角的李強,道:“看到沒有,他就是例子,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待會兒老實交代了,就不用受這些苦了。”
說著警察就出去了,張均走到李強邊上,被銬著的手推了推李強:“強子,醒醒。”
李強晃了晃腦袋:“我沒事,這…點傷算什麼,均哥你怎麼進來了,你的傷……”
“不礙事,快好了,你撐住,我想法子帶你出去。”
李強一驚,拉住張均的胳膊:“均哥,別亂來,這裏是警局。”
張均一笑:“放心,我知道。”
“喲,小哥倆感情還挺深厚,聊起來了呢。”
正說著,幾個年輕的警察叼著煙走了進來,將門關嚴實了,看著張均和李強,笑得很邪,很陰險。
“這兩天是他們打你的?”張均看到了李強眼裏的怒火,低聲問了一句。
李強點了點頭。
一個個子挺高的年輕警察走了過來,伸手一指張均,道:“你,站起來。”
張均緩緩的站起身。
高個子警察微笑著看了張均一眼,也沒說什麼,不緊不慢的帶上了一副手套,上去就是狠狠一記勾拳。
一拳正中張均的胃部,當場打得他彎下腰去,不過立刻又站了起來,張均拳頭緊握,順勢就要出手反擊。
高個子警察輕蔑的看著張均:“你敢襲警?”
一句話讓張均揚起的拳頭落下,這就是人民警*察,人家打你你還不能還手。
看著焉了的張均,高個子警察得意的笑笑,又是一拳打在了張均的臉上。
鮮血順著張均的嘴角流下,張均沒吭一聲,冷冷的盯著他。
高個子警察被盯的有些發慌,伸手掐住張均的下巴,麵目猙獰道:“說,永源洗浴城的老板麻薯是不是你開槍打傷的?!”
“呸!”
張均輕蔑的看了他一眼,一口唾沫混雜著血水吐在了高個子警察的臉上。
高個子警察一抹臉,頓時大怒,麵紅耳赤的吼道:“來人,把他叉起來!”
兩個身高都在一米八五以上的年輕警察趕忙上前,一左一右夾住張均,死死的按著他的胳膊和腦袋。
高個子警察上來照著張均的肚子,一拳接著一拳的猛掏,咚咚的聲音隔著房門走廊上都聽的清清楚楚。
這兩年酒色有些過度,連掏了二十幾拳之後,孟亮已經氣喘籲籲,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指著張均道:“記好了,勞資叫孟亮,招子放亮點,勞資弄死你分分鍾的事情。”
張均抬起頭,依舊沒事人一般,鄙夷的笑道:“這就累了?真他媽還不如個娘們!老子還沒過癮呢!”
孟亮火冒三丈,轉眼一看牆角前幾天已經被打的弱不禁風的李強,頓時眼裏露出惡毒的光芒:“把這小子架起來!”
兩個年輕的警察立刻轉移了目標,架起李強,休整了的孟亮擦了擦泛紅的拳頭,再次帶起了手套。
孟亮看著張均,邪惡的笑道:“小子,勞資知道你能抗打,就看你的哥們兒能不能抗住了。”
這次張均不能忍了,打自己行,打自己的兄弟他忍不了,這個叫孟亮的看起來有點來頭,能在警局混的這麼開,又姓孟的,應該是隻有一個,就是城西的局長,他特意帶了手套,這樣即使打死了人也不會留下證據,憑著他爹的關係,頂多留下個小罪。
孟亮吐了口唾沫,拳頭一揚,還沒打下去,張均閃電般的一腳踹在了他的下體。
“嗷……”
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孟亮一下子歪躺在地上,雙手捂著襠部,在地上打滾,一張臉漲成了豬肝色。
“孟少,孟少……”
兩個警察慌了神,立刻過去攙扶起孟亮,回頭一指張均:“你丫的敢襲警,你死定了!”
張均麵不改色,瞥了他一眼,腳在地上比劃了兩下。
兩個警察嚇壞了,挨上這一腳不斷子絕孫也至少十天半個月不能辦事了,連忙拉著孟亮狼狽而逃。
張均兩個人靠著牆角坐下。
李強道:“均哥,你太衝動了,那個孟亮他爸是這裏的局長。”
張均無所謂道:“沒事,麻薯栽了,現在他們就是想讓我們來給麻薯頂罪做替罪羊,哼,他們抓不到證據,想威逼我們招供而已。”
“24小時一到,隻要有人來保我們,局長的兒子又能怎麼樣。”
沒過多久,又是兩個警察拿著文件夾和記錄本走進來,有說有笑,看也不看一臉血跡的張均,各自找了把椅子坐下,其中年長的一人指著房間正中的椅子,威嚴的喝道:“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