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孫偉在,大排檔裏歡樂聲不斷,正在這時,幾十個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排擋,為首一個方臉漢子對著排擋內的十幾張桌子上的客人一拱手,道:“對不起了諸位,這裏清場了。”
幾十個人都是一副流氓的打扮,大金鏈子,大手表,一看就不好惹,客人們紛紛起身離開,偶爾有幾個不服氣的,立刻被打倒在地,桌子都掀翻了。
外麵的動靜很快引起了裏麵的注意,眾人雖說喝了不少酒,但是還不會影響打架,敢來強哥不到大排檔鬧事,這不是老鼠啄貓b找死嗎?
“走,過去看看。”
李強一揮手,眾人一窩蜂的出去,一個個摩拳擦掌的擺好了架勢,恨不得立刻打上一架的樣子。
大排檔門口,方臉漢子帶的人已經開始掀桌子砸棚子了,酒瓶盤子當啷一片脆響。
“螃蟹,你他娘的不好好在永源待著來老子的地盤幹吊?”孫偉一出來就怒氣衝衝道,這砸的可都是錢啊。
李強抱了抱拳:“哎,別這麼沒禮貌,螃蟹哥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啊。”
“是啊,螃蟹哥的威風好大啊。”大東笑著說了一句,轉頭跟張均解釋道:“這人叫螃蟹,十分囂張霸道,屬於橫著走的類型,原來跟風色酒吧的大光頭一起是疤子手底下的左膀右臂。”
張均點了點頭,敢情也是一個狠角色啊。
“螃蟹哥遠道而來,可是有事?”李強問道。
“沒事,就是好久沒來照顧你的生意了,過來看看。”螃蟹不溫不火的說了一句,揀了張凳子坐下,叼著煙,繼續道:“順便,有件事情找你強哥說道說道。”
“好說,什麼事情,螃蟹哥請指點。”李強淡淡笑道。
螃蟹瞧了李強一眼,一揮手,人群裏走出來一個刺青青年,頭上纏著厚厚的白紗布,不正是在緋色酒吧的陳三皮麼?
“螃蟹哥,就是他。”陳三皮猥瑣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了一遍立刻指著張均道。
“強哥你也看到了,就是你身邊的那位,把我們疤爺的小舅子打了,後腦勺開了瓢,醫院鑒定是嚴重腦震蕩。這件事讓疤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螃蟹手指頭點著桌麵,看著李強道:“強哥,這件事你怎麼說?”
“均哥,有這事兒嗎?”李強轉過頭問道。
“嗯,他在緋色酒吧調戲思思,我教訓了一下。”張均點頭道。
一聽這話,孫偉第一個不樂意了:“直娘賊,連我們思思大小姐都敢調戲,活膩味了,瑪德,我要去揍他,誰都別攔我。”
“均哥當時怎麼不下手重點,陳三皮這個狗東西敢欺負我們思思姑娘,千刀萬剮都不為過。”大東臉色也隱隱有怒氣。
“管他娘的,開打吧。”孫偉有點按耐不住了。
“著什麼急。”李強瞪了他一眼,轉頭看著螃蟹,道:“螃蟹哥,這件事情的原委你了解了嗎?陳三皮在酒吧裏調戲我均哥的朋友……”
“這些我不管。”螃蟹話都沒聽完,一擺手,大大咧咧道:“我隻知道,我們疤爺的親人被人打了,疤爺很生氣,要你給我們三皮兄弟一個說法。”
“這麼說,螃蟹哥是不打算談了?”李強忍著怒氣道。
李強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愣頭青了,一言不合就開打,那是不可能的,能坐下來談的就盡量不要動手。事實上,自從李強崛起後就很少動手了,有點事情都交給手下的人辦,那些成天拎著砍刀和棍子打架的,基本上是最不入流的小混混。
對於李強的表現,張均還是很滿意的,出來混,說到底是撈錢的,要耐得住性子,沉得住氣,李強現在隱隱有了點當大哥的樣子了。
“談?你有資格跟疤爺談?”
螃蟹蔑視的看了李強一眼,道:“我隻是疤爺來通知你一聲,把那個小子交給我帶走,另外再賠20萬醫藥費,這件事就這麼算了。”
太囂張了!
螃蟹這話一出,李強這邊的人都怒了,你們的人他娘的調戲了我們的思思姑娘,還讓我們賠錢交人?屬螃蟹的就能橫著走嗎?
李強仍舊一臉平靜,笑了笑道:“疤爺?他最近過的好嗎?聽說他的風色酒吧生意還不錯啊,對了,光頭王怎麼沒看到他出來走動?”
孫偉笑嘻嘻道:“螃蟹哥是屬螃蟹的,所以一直橫著走,大家知道疤哥屬什麼的嗎?”
“屬什麼啊?”眾人很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