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
趙青鸞眉頭一挑,看向乾青:“是乾少羽的母妃柳靜齋吧。”
乾青點下頭。
趙青鸞癟癟嘴:“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我才不去呢。”她衝著東宮外喊道:“柳後好意心領了,但我要跟姐夫在一起,勞煩轉告一聲,以後有機會青鸞再專程拜訪。”
“是。”
女官帶著宮女離開。
乾青看著她:“你要在大乾待三個月,得罪柳靜齋非明智之舉。”
“我又不是大乾的人,給她十個膽子也不敢針對我!”趙青鸞信心滿滿,轉移話題,看著院子說:“我要在這裏住段時間,咱們收拾一下吧。”
“好。”
乾青不多說。
他知道趙青鸞身份不簡單,不僅僅是大武二公主。
大武跟大乾國力相近,大乾的太醫院首席是二星煉丹師,而趙青鸞的貼身隨從卻是一位四星煉丹師。
從符老稱呼大武國君為‘你父皇’,也可得知,符老非大武臣子。
再加上手裏的‘尊者令’。
乾青斷定,趙青鸞是丹塔某位尊者的徒弟,而符老是那位尊者的屬下,這也是趙青鸞不懼大乾危險的原因。
……
長春宮,柳後寢宮。
一桌豐盛晚宴擺著,柳靜齋身穿雍容鳳袍端坐上首位,對麵位置空著,兩側有兩張凳子都沒坐人。
女官回來:“啟稟娘娘,趙公主不來。”
“她怎麼說。”
柳靜齋聲音淡雅。
“她說要在東宮陪……姐夫,以後有機會登門拜訪。”
女官回答。
“姐夫?”柳靜齋鳳眉一挑:“婚約都廢了,還叫得這麼親切。”停頓下,淡然問:“讓你打聽的事情,打聽清楚了?”
柱子旁,一少年一少女忙走過來,赫然是乾少羽兄妹。
乾少羽低著頭,一臉羞愧之色:“黃塔主不在,還是左乘風管事,他不讓孩兒打聽丹塔之事。”
“這段時間乾青隻離開過一次東宮,去的是丹塔,如果說他提前認識趙青鸞,隻能是在丹塔。”
柳靜齋道。
乾少羽點頭:“對,當時左乘風單獨喊住那廢物,讓他上樓!”
“本宮好奇,在丹塔中發生了什麼,能讓武朝對一個贅婿產生好感。”柳靜齋看著乾少羽,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鳳眸裏寫滿對他的不滿意。
乾少羽畏懼的低下頭。
“最近三日,你們兩個太令本宮失望,古河被你害死,連跟了本宮三十年的老嬤嬤都被殺了。”
柳靜齋話沒說完。
乾少羽就開始推卸責任:“乾青那廢物隱藏的太深了,他是築基四重境,還修煉一門妖功,容嬤嬤也是猝不及防。”
“他是廢物,你是什麼?”
柳靜齋看著他。
“孩兒是……是……”乾少羽說不出話。
“記住,以後不許再用此稱呼。”柳靜齋淡雅道:“秋獵大賽還有三個月,他是築基四重,你們兩個也不能差太多,服用築基丹,閉關修煉,築基之後再出關。”
“那那個廢……乾青呢?”
乾少羽忙改口。
“生兒。”柳靜齋忽然喊個人名。
嗯?
兄妹二人一愣,叫誰?
然後就看到屏風後,走出一名劍眉星目,氣宇軒昂的英俊青年,其頭戴玉冠,身穿白衫,手持折扇,麵帶微笑,宛如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