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海上,一條巨型戰船向北海開去,海鷗撲打著翅膀在空中飛翔,天空萬裏無雲。天詡正懶洋洋的躺在甲板上,左手拿著一壇酒,不停的往嘴裏倒,一旁的雪無痕安靜地坐在船緣上拿著一本《左傳》在看。而船倉裏一間精致的小屋內,紅姍姍站在一個澡桶前,她解開衣帶,衣服便從她細嫩光滑的肌膚滑了下去,一副能天下所有男人都要流口水的銅體出現了,那雪白光滑的背,一雙修長結實的美腿,此時房間外的青衣郎君的口水已流的到鞋子上了。男人都是不滿足於看的,特別是隻看的到背邊,何況是青衣郎君。他見紅姍姍已褪去全身衣物便推開門而入,企圖不軌,紅姍姍看見他推門而入,驚慌失措,發出一身尖叫,在甲板上的天詡和雪無痕聽到響聲後迅速衝進船倉,等他們進入小屋時,青衣郎君已來到紅姍姍的澡桶前,他臉上帶著令人作嘔的淫蕩笑容,正將手伸向澡桶裏的紅姍姍,天詡見此情景大喝了一聲,青衣郎君一驚,將手縮了回來,“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早就聽說青衣郎君禽獸不如,今日真是大開眼界啊”天詡將玄冰劍從劍鞘中拔出,隻見得劍如用冰製成一樣,直冒著寒氣,劍上閃爍著令人寒磣的白光。“哈哈,兄弟們,反正這裏沒別人,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呢,我們一起享受武林第一大美人吧”青衣郎君笑道。“詡兄,別跟他這種人廢話了,沒有他我們一樣能除去妖龍,今天我們就為民除一害吧”雪無痕話音未落人已經站在青衣郎君麵前了,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過去的,也沒有人看到他什麼時候過去的,因為他的速度實在太快了。青衣郎君根本來不及反應,就被雪無痕一掌打退了十幾步,青衣郎君傷的不輕可他卻哈哈大笑起來:“雪無痕,我還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呢,原來也隻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笑聲還未斷,雪無痕就突然印堂發黑,右手由掌心從外慢慢變黑,他連忙用左手緊扣著右手的脈,臉上因痛苦而變的扭曲。“你已中了我的七步癲,不出七步你必死無疑”青衣郎君邊說著話邊拿衣袖一揮,幾條五六丈長的黑三角毒蛇張開血盆大口飛速向天詡撲來,青衣郎君一個眨眼後,天詡還是站在原地,可那幾條毒蛇卻已經變成幾十段了,又是一個眨眼後,天詡的劍已經穿透了青衣郎君的整個身體,天詡拔出玄冰劍,青衣郎君也應聲倒地,“無痕兄,你快打坐吧,我用內力將你的毒逼出來”天詡邊說邊將雪無痕扶著坐下,此時還在澡桶裏的紅姍姍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般,在三個男人麵前裸露著身體任誰都會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隻見天詡將雙手把玄冰劍夾在兩掌間,一股寒氣從劍上轉移到他的掌心,他用力在雪無痕的背上打了八八六十四掌後,雪無痕吐出一口汙血,而他也暈倒在地。天詡緩緩睜開了眼,一張美麗的臉映入眼簾,紅姍姍正坐在他的床前,雖然是坐著可她因為過度疲勞而睡著了,從她那深深的黑眼圈就可以看出已經多天沒有睡個好覺了,看著她那令人疼惜的樣子,天詡也不忍心去吵醒她,於是正要爬下床去看看雪無痕的傷怎樣了,“詡大哥,你怎麼醒了,你的傷還沒有好,幹嗎亂動”紅姍姍還是被他細微的起床聲吵醒了,當一個少女神經緊繃時,任何一點細微的聲音都可以被她們發覺。天詡道“我沒事了,無痕兄沒有大礙了吧”紅姍姍故意裝作很生氣的樣子在他頭上輕輕的敲了一下,嬌聲道:“你真傻,自己受這麼重的傷,一醒來卻擔心別人,雪公子已經痊愈了,倒是你將全身的真氣被玄冰劍吸出,傳送給了雪公子,我真擔心你醒不來呢。”都說女孩子撒嬌時是最可愛最惹人心動的,這話一點沒錯,連平日裏不懂兒女情長的天詡都不禁心跳加速。“如果我真的醒不來呢?你會不會傷心?”天詡也不知道這句話怎麼會從他口裏說出,可他的嘴巴就是不受控製,脫口而出了。紅姍姍沒有立即回答,她轉過臉去,因為她不想讓他看到她的臉上有一滴淚劃過,她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流淚,她隻知道這幾天來沒日沒夜的照顧天詡,生怕他會出什麼意外,他睡不著覺,天天擔心,當看到他醒來時心中又十分高興,她不知道她是不是愛上了天詡,也許有時愛上一個人就是那麼不經意,那麼突然,突然到連你自己都沒來的及察覺,而愛上一個人的原因更是無法說得清的,也許是因為天詡阻止了青衣郎君,可雪無痕也救了她,為什麼她愛上的不是雪無痕呢?誰也不知道連紅姍姍自己也不知道,也許這就是愛的奇妙,與其他任何的情感的不同之處。“我知道你不會死的,因為我不準你死”紅姍姍說道。天詡心中有一絲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既甜蜜又讓人緊張的窒息,他緊張的結巴道:“嗯...嗯...沒有大小姐的命令,我天詡絕對不死”紅姍姍看到他那傻呼呼的可愛模樣,不禁轉涕為笑了,她把頭埋入天詡的胸堂,輕聲道:“你說的哦,你可要一輩子聽我的話"天詡點頭道:“當然這輩子大小姐不叫我天詡死,我天詡絕對不死”。紅姍姍又氣又笑:“我說的不是死不死的問題,我說的聽我話是說我難過時叫你陪我聊天你要徹夜不眠陪我聊天,我開心時叫你陪我笑你要陪我笑,我餓了你要做東西給我吃,有人欺負我你要保護我...”天詡笑的更甜了:“我們拉勾吧”兩支小拇指緊緊勾在了一起,一段愛戀的開始,一段誓言的成立。正所謂莫看今生兩指勾,前世多少情與仇。生生世世宿命注,耦斷絲連續前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