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場裏,一輛黑亮的奧迪A8靜靜的臥在當中。就連旁邊的寶馬,奔馳,凱迪萊克都無發掩飾它的光芒。
王燁暗道,可惜,沒人欣賞你啊。
王燁見過水鐔的坐駕,遠遠看去幾乎跟奧托差不多。王燁曾暗中嘲笑了幾天,後來,王洛告訴他,那車是限量訂做的跑車,價值二百七十萬人民幣……
王燁輕輕撫mo著方向盤,暗道:以後,給你從裏到外換上SL合金,別看人家的車比你貴,被咱一撞直接回爐。
王燁自然是親自開車,剛學會開車的人總是對開車有相當高的熱情。其實開車很簡單,說到底,其實就是坐在方向盤前要對車輪的位置有個相當清楚的概念。到了轉彎的時候,就能夠很容易的把握到打方向盤的時機。更何況還是自動檔的傻瓜車,那就更簡單了。
新手車是最坐不得的,不過水鐔是藝高人膽大,什麼都不怕。韋豐原是初來乍到,不明就裏。所以王燁這個新手順順利利的把握到司機的位置。
還好,王燁的車開的確實還不錯。
“水鐔,鐔這個字有什麼含義嗎。”
水鐔合上書,道“不知道。”
王燁向那本書望去,可惜水鐔給它包了書皮,看不出是什麼名字。
“不知道?”
“我是孤兒。老爺說我五行缺水,於是取姓為水。”
王燁輕笑:“可是你卻一點都不缺水。”
“不,這次脫離秦天,臨行時老爺說我水格還不夠,於是名中要帶金,以金生水,我就打開詞典,隨便翻了一個金字旁的字。”
王燁若有所思,“秦天一直如此迷信嗎?”
韋豐原從後坐上接話道:“您認為這是迷信?”
王燁語氣堅定,“風水之說都是用以愚弄世人的把戲。”
韋豐原立刻打斷王燁的話,“不,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都是對的,如果錯了,那是我們做錯了。風水之說確有其事,隻是清末到新中國建立之間數十年的戰亂將這一遺產基本毀滅了,緊跟著的又是十年動亂,*也把最後一絲風水後裔也湮滅了。這幾十年來已經沒有真正的風水術了,而風水學說也被那些招搖撞騙的神棍敗壞了。”
“水鐔,你也相信風水嗎?”
水鐔把頭靠向在坐椅上,閉上眼睛,半餉之後才說道:“風水學之說雖然太過飄渺,但是我信。其實……我不是信,而是不得不信。我的導師原來是秦天戰鬥團裏的第二人,實力僅差老爺一線。可惜……他陷在秦陵偽墓的風水局裏,散盡了一生的運氣。縱有一身強大的力量……但是……喝口水都可能窒息,下個樓梯都可能要送去搶救,可想他活的有多痛苦。最後他自殺了,也不知道死能不能擺脫風水局。言盡於此吧。”
王燁聽的遍體聲寒。水鐔,韋豐原二人也不再言語。
一個半小時的車程才來到公司,倒不是王燁開車開的慢,北京的交通情況實在沒有解釋的必要。
通達運輸公司雖然掛牌了,但現在還隻是一片建築工地。看門的老大爺眼力不錯,遠遠便看到副駕駛位上的水鐔,微笑著把電動機械門打開讓車通過。
王燁不滿道:“他得五六十歲了吧,怎麼能做的好門衛工作?!”
“他侄子是工業區的區長,這點麵子總要賣的。”
王燁無奈道:“算了,起碼還算慈眉善目。倒不至於敗壞公司形象。”然後直接把車開了進去。
公司成立的速度太快了,以至於場地現在還處在建設階段。倉庫,辦公樓剛能看出個雛形。不遠處,三個集裝箱切割出門窗,拉出電線就是臨時的辦公室了。條件還比較艱苦,沒有空調,大冷天的隻能在集裝箱裏點上個爐子。唯一的好處就是通風還不錯。
車穩穩停下來,立刻就從辦公室裏跑出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王燁對他的第一印象是油頭粉麵,那被發蠟打理的光華如鏡的頭發,估計蒼蠅要是落在上麵,絕對劈叉。
“水總您好。”水鐔現在的職務是通達運輸公司副總經理,懂事的男人直接把副字省掉。
“水腫……”王燁心裏暗笑。
水鐔道:“這位是我們的財務部經理,蔣文。”
王燁今天穿的是一套歐洲訂做的純手工西裝。能在工地裏穿這樣衣服的人全中國也多不哪去。這套衣服最大的特點就是穿起來會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仿佛是鄰居家的朋友,絲毫不帶一點生硬和冷漠。
顯然蔣文沒沒這個眼力,直接把王燁當成了司機,而後坐上衣著筆挺的韋豐原卻成了大人物。
蔣文對王燁絲毫沒有理睬的意思,然後看著韋豐原向水鐔詢問道:“這位是?”
“他不是通達運輸的員工,是其他部門的業務員。”然後介紹王燁道:“你就叫他王董好了,他也不是通達運輸的人,不過他才是最高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