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昨天晚上睡得像頭死豬一樣的賈張氏,見到自己兒子這副淒慘的模樣,也是連忙上前 焦急的詢問的起來。
實在是,賈東旭這段時間已經“一五三”花了他們家不少錢了,賈張氏也是實在拿不住錢再帶著 賈東旭進醫院。
哪怕是現在這賈東旭傷口已經爛成了這副樣子,賈張氏還是沒有半點帶他去醫院的打算,甚 至還開始痛罵秦淮茹和秦京茹這姐妹兩了。
不過,這賈張氏不開口提還好, 一提起這秦淮茹姐妹倆,賈東旭又再一次被氣得吐出了一口 老血。
“畜生!李洋這個畜生啊!他這王八蛋先把秦淮茹給拐跑了!現在這秦京茹都不放過!”
“我現在是個殘疾!連秦京茹這種膩腿子都瞧不上我,現在還落到了李洋的手上!”
“我完了!我完了啊!我這輩子都娶不上媳婦了,我要打一輩子光棍啊!”
“秦淮茹本來應該給我當媳婦兒的,要不是被李洋這畜生截了糊,秦淮茹怎麼可能會不嫁給我 啊 ! ”
“現在連秦京茹他都不放過啊,這麼好的黃花閨女都給糟蹋了!我要弄死李洋這個畜生東西 啊 ! ”
“媽!這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一定要娶秦京茹啊,不一定不能放過李洋這死畜生!”
賈東旭現在臉色蒼白到了極致,全身也是止不住的顫抖起來,顯然是不甘心就這麼算了,還 想著把自己的女神娶回家。
很顯然,賈東旭骨子裏麵和他媽一樣狹隘惡毒,顯然是根本接受不了自己的女神這麼看不上 自己,還要在李洋家裏麵當牛做馬。
一時間,遭受了一晚上折磨的賈東旭,現在整個人也是徹底發狂了, 一邊瘋狂的嘶吼, 一邊 止不住的咒罵李洋。
這下子,原本還在痛罵秦京茹姐妹倆的賈張氏,現在也被自己兒子這副癲狂的樣子給嚇到 了,隨後也是陰沉著一張臉開始算計了起來。
很顯然,賈張氏早就已經對李洋痛恨的無以複加,現在聽到自己兒子瘋狂的咒罵,那也是又 把主意打到李洋的身上去了!
“沒錯!兒子,你說的對!秦京茹這死賤人本來應該是我們賈家的媳婦了!”
“這賤人說跑就跑了!我們那麼多媒人費,現在都沒要回來了,現在這麼多錢都得算在這秦淮 茹頭上!”
“秦淮茹這死賤人死活不願意嫁到咱們賈家,那她這妹妹怎麼也得給咱們賠罪!”
“這兩個死賤人現在住在李洋家裏麵不出來,完全就是打我們賈家的臉啊!”
“這事情絕不能這麼算了!這李洋要麼就幫著秦淮茹賠錢,要麼就把這秦京茹給交出來!”
“不然的話,秦京茹和秦淮茹這兩個賤泥腿子,現在也別想舒舒服服在李洋家裏麵過好日子, 我們一定得去這兩個賤人的家裏麵鬧,逼著她家裏麵人還錢給咱們!”
“我看到時候她們敢不敢這麼囂張,那名聲和臉麵可就丟盡了,有本事一輩子別回自己家去!”
此刻,賈張氏臉上的表情也是越發的惡毒了起來,想出來的計劃也是惡心到了極致。
明明秦淮茹姐妹倆跟她們家半點關係都沒有,瞧不上賈東旭也是正常的。
可他現在居然打算把事情鬧到秦淮茹家裏麵去,要惡心這姐妹倆的名聲,讓她們下半輩子沒 好日子過。
這種畜生事情也就這賈張氏一家子能幹得出來了,屬實是惡心到了極致!
之後。
賈張氏也是帶著自己的殘廢兒子來到李洋家門口大喊大叫的起來,而大院眾人也聽著動靜過 去看起了熱鬧。
很顯然,這些禽獸昨天被這些獵人們打的半死,現在心裏麵可還憋著怨恨和怒火,也想著幫 著這賈張氏鬧事。
“秦京茹!秦淮茹!你們這兩個死賤人啊!這日子過得還真是舒服啊!”
“知不知道你們這兩個賤人現在住在李洋家裏麵,打的是我們賈家的臉!”
“我們賈家在大院裏麵住了這麼多年了,還沒有這麼丟人過!”
“先是被秦淮茹你這賤人放了鴿子,害得我們虧了這麼多的錢,臉麵也丟了個幹淨!”
“你現在還讓你這賤人妹妹住到這李洋家裏麵,就是故意來惡心我們賈家的,你真以為我們賈 家這麼好欺負啊!”
“我告訴你!我們這麼多錢又不是白花的,都是你這死賤人害得我兒子娶不上媳婦兒,全四九 城都在看我們的笑話,今天這錢你必須賠給我們!”
此刻,賈張氏見到隻有這秦淮茹姐妹倆在外麵幫著李洋幹活,那也是猙獰著一張臉開口威脅 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