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到家的時候,並沒有在院子裏麵看到自家的小媳婦,問了小宇後,才知道她在房間裏麵練字。
輕聲打開房門,沒想到今天的她竟然格外專心,若是放在平日,隻要是在她練字的時候,稍微有點聲響,就抬著腦袋四處看。
沒有叫她,輕輕走在她的身後,摟著她的脖子,“今天在家感覺怎樣,他們有沒有惹你生氣。”
突然的聲響,讓薑佳寧的手滑了一下,筆跡順著紙張,從中間向上滑了出去,徹底過了界。
腦袋搭在她的肩膀上,往日裏薑佳寧不會挽發,頭發基本上都隨意地綁著,可能是覺得寫字的時候有些擋事,今天將頭發束了起來,露出光滑白嫩的脖子。
這還是他第一次感受到,薑佳寧的脖子是那樣細嫩,讓他想要咬上去,當然,他也這樣做了。
秦越摟住她的時候,剛開始是被嚇著了,可當他出聲的那一刻,就鬆懈了下來。
她的眼前是秦越的那一雙大手,傍晚的溫度微涼,頸側卻傳來秦越滾燙的呼吸,連帶著耳朵,也是越發滾燙,突然脖子上傳來輕微的刺痛感,讓她忍不住戰栗了一下。
察覺到是秦越在咬她,本來應該開口阻止他的動作,嘴已經張來,卻沒有發出聲來,手上的毛筆也隨之滑落在桌上,墨汁擴散的印記越來越大,剛剛寫的字就這樣徹底報廢了。
感覺到她的僵硬,秦越咬著她脖子的嘴卻沒有鬆開。
雖然隔著椅背,薑佳寧卻感覺自己是被秦越摟在懷裏的,甚至她感覺到了秦越胸膛的熱度。
“寧寧,你耳朵怎麼那麼紅。”秦越輕撚著她的耳朵,輕笑出了聲。
薑佳寧感覺耳朵越發滾燙,攥著的手心微微打濕,擔心自己臉上也是紅的,沒敢回頭,“你不要這樣叫我。”
“那我應該叫你什麼,寧寧。”薑佳寧越是不讓叫,他就越想這樣叫。
“寧寧是不願意看到我嗎,都不願意回頭,我可是想了寧寧一天呢。”
開口閉口都是寧寧,讓薑佳寧有一種羞恥感,除了爺爺奶奶,還沒有人這樣叫過她,忍不住用雙手捂住耳朵。
可終究是不管用的,甚至感覺到秦越的笑更加清晰了。
她搞不懂,從昨天晚上秦越說完那些話後,就像是解開了他的封印一樣,現在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見她遲遲不回頭,秦越連人帶椅子,將她轉了過來。
薑佳寧感覺她整個人已經熟了,就這樣低著頭不敢看他。
好在她剛剛有看到房間門是關著的,否則要是讓他們看去,這讓她還怎麼見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也不出聲?”
秦越將她拉了起來,坐了下去,在將她一把拽了下去,坐在自己腿上,因為他的動作,薑佳寧忍不住驚呼出聲。
“我叫過你的,隻是你太專心了,沒聽到。”說著還不忘將她剛剛練的字拿了起來,接著說道:“我竟不知道寧寧寫字竟然會這樣專心,連夫君回來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