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道回去馬家,我走在馬超的後麵,其實來了西涼這麼久我一直都很少看見馬超,因為他時常要去製服那些暴動的人民,總是沒有在府裏,見上一麵也變得很難。我們走到後院的亭子裏,我給他倒了水,說著:“那邊的人民已經平定下來了嗎?”
他笑著說:“已經安撫好了。”
我問著:“那這段時間就不用再去打戰了吧?”
他點著頭說:“嗯,暫時不用,我可以待在府上一段時間。”
我看著他身旁的金槍,金槍閃閃發亮,我好奇地問他:“孟起哥,你這槍有名字嗎?”
馬超見我問起,就說著:“這槍叫虎頭湛金槍,它的槍身乃混鐵精鋼打造而成的,長一丈一尺三,槍頭為鎦金虎頭形,虎口吞刃,乃白金鑄就,鋒銳無比。這隻槍陪我在戰場上已經有好多年了,在西涼這邊基本年年都是在戰爭中度過的,我自小就陪著父親一起去打戰,每次回來身上都沾滿了鮮血。”
我聽了,覺得亂世中的人每天都是打打殺殺的,而且還是從小就要上戰場,根本就很少享受家庭的溫暖。就在我們談話之際,馬騰走了過來,身邊還帶著一個女人。馬騰對馬超說著:“孟起,你這段時間為我軍立下了不少汗馬功勞,為父要好好賞賜你。”
馬超恭敬地說:“能為父親分擔,是作為長子的我應該做的。”
馬騰哈哈大笑著說:“好,不愧是我馬騰的孩子。”
馬騰忽然才想起他來的目的,他向馬超介紹著說:“孟起,你年紀也不小了,該成家了,父親幫你找了楊家的閨女,你看怎麼樣?”
隻見那位姑娘有禮貌地向馬超作輯,馬超麵帶難色。馬騰問著:“難不成你有比楊氏更好的人選?”
馬超對馬騰說著:“我現在不想娶妻。”
馬騰氣憤地說著:“婚姻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能讓你自己做主。”
我在一旁,因為這事不關己,所以隻好旁聽。馬超沒有再頂撞馬騰,而是直接將我帶走了,他走的是瀟灑,但是留下來的馬騰和那個楊氏都是一臉尷尬。馬超帶我到了一片樹林裏麵,然後我們下了馬,滿地的雪被我們踩得咯吱咯吱地響。我在後麵邊走邊問著:“孟起哥,其實那個姑娘長得不錯,和你很配,你們郎才女貌的,天作之合。”
馬超突然停住腳步轉過身,我被嚇了一跳,他沒有說什麼,而是張開雙手將我緊緊地摟在懷裏,我愣了一下,才晃過神來說著:“孟起哥,你怎麼了?”
馬超放開了我,說著:“不知道說你笨好,還是反應遲鈍。其實我根本不想娶任何人,我隻想娶你風心陽。”
我傻了,因為他喜歡我,我居然渾然不知。馬超又說著:“其實從那天在客棧,我就開始對你有了絲絲情意,因為我從沒有見過一個女子自己孤身一人在荒山野嶺亂跑,還那麼喜歡逞強。而且我從小到大,沒有人會對我噓寒問暖的,他們都不會擔心我會不會受傷,而是擔心我能不能戰勝,而你是第一個關心我的人,也是第一個走進我心裏的女人。”
我說著:“我有心上人了。”
馬超眼神專注地看著我說:“我早就知道了,在客棧那晚,我回來看見你在哭,我就知道你是因為想念他了。還有好多次你總是在發呆,其實你是在想他,我也知道,但我還是無法自拔地愛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