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陸懷湛眼睛一眯,忍著火氣,臉色沉得不像樣子。
居然有人當著他的麵動手腳,真是不要命。
平日裏害羞的小人兒現在熱情得讓他招架不住,她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難受,她蹭得他更難受。
“以最快的速度開回雲庭。”
他朝司機說完,安撫的拍著她纖薄的脊背,輕哄:“乖,先忍忍。”
他找出置物櫃裏的藥劑,推進她的胳膊,暫緩她的情況。
沒過多久,葉榆果然安靜了一點,趴在他懷裏輕輕喘氣,腦子也清明了點,用變了調的聲音抱怨,“都怪你的破酒……還有你的破會所,我又遭算計了……”
她哀怨道:“什麼玩意啊,為什麼倒黴的總是我……”
回到雲庭,他快步抱她回房間,距離上支抑製劑隔了大概半小時,又給她推了支藥劑。
她這種情況去醫院也沒用,上次在葉家,去了醫院最後還是靠抑製劑鎮定住的。
原想著兩支差不多了,等她緩一會兒應該就好了。
陸懷湛打電話讓人徹查,又去洗澡,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床上的風景怔了一瞬。
她身上的裙子被她拽的半掉不掉,風光盡顯,墨發披散在裸露的白皙脊背上,身上泛著淡粉,難受的躺在床上哽咽,嘴裏叫他的名字,“陸懷湛,根本沒用……好難受……你幫我……”
隻看一眼,聽一句,陸懷湛剛消下去的火氣又起來了。
看來這次是對方下了猛藥。
解決這種猛藥最簡單的就是做那種事。
被反複折磨,葉榆是真的受不了了,等不到醫生來或者去醫院,她估計就會烈火焚身。
她喊他:“陸懷湛,你是個男人就快點……幫幫我……又不是沒做過……”
陸懷湛重欲,剛才在車裏就被勾起來了,礙於地點忍下。
可現在她發出邀請的地點是在臥室,他沒理由拒絕她。
他丟了擦頭發的毛巾,走到床邊,將人撈了起來,三兩下把她身上的裙子剝下來,把人壓在身下,黑沉的眸看著她,“這次是你說的。”
葉榆哼唧著胡亂點頭。
密密麻麻的吻落下,她難捱的抱著他的腦袋,他的吻仿佛有魔力,像可以滅火的冰原,所到之處冰爽舒適。
衣衫盡數褪下,關鍵之際,葉榆的手機鈴聲響了,兩人誰都沒理。
可那鈴聲鍥而不舍,陸懷湛煩躁的想一手掃過去,葉榆卻抓住他的胳膊,軟聲道:“你接……萬一……有重要的事呢。”
身下的人明明忍到了極致,卻用一雙秋眸哀求的看著他。
陸懷湛深吸一口氣壓住氣息,汗滴自他額頭滴落,落在她精致鎖骨上,嗓音啞的要命,“你倒是能忍。”
接通電話。
那邊是火急火燎的聲音,“葉老師!不好了,我舍友被警察抓走了,現在怎麼辦啊,你快去救救他!”
葉榆搶過手機,掛斷,撐著口氣跟那位同學QQ聯係,抖著手都要打字。
陸懷湛:“……”
徹底萎了。
他搶葉榆的手機,葉榆不給,“現在不是你的上班時間,能不能不管!”
“不能。”她比他更急,央求道:“你再給我打一針,我必須管他們。”
陸懷湛氣笑了,平日裏冷靜自持的男人現在處於發狂的邊緣,“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根本不行。”
赤身裸體,麵若桃李,跟發情的貓兒有什麼區別。
可葉榆堅持。
陸懷湛退步,咬牙切齒,“我讓徐曜去處理,一定把你的學生完完整整從警局帶回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