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管她的回答,低頭咬上細細的帶子,拉至胳膊肘。
他不掩欲望的黑眸直勾勾盯著她,淺色的漂亮瞳眸中隻倒影著她一人。
簡直犯規。
頭側向右邊,重複動作。
雪山紅梅完整地暴露在微微涼的空氣中,高挺凶險,吸引力極強,那紅梅生命力極強,一陣寒風吹過,它愈發堅挺頑強。
她抵住他欲意落下的頭,聲音軟綿綿的,“不行,外麵有人,還是一樓,萬一客人來了。”
他眸光全聚集在她一張一合如雨後玫瑰般的唇瓣上,再下移,一時分不清紅梅和玫瑰哪個更豔麗,更招人喜歡,惹人憐愛一點。
“傭人都去後樓了,雲庭今天謝門閉客。”
他灼熱的目光又在她身上一上一下逡巡,最後落在他最喜歡的紅梅上,俯身,引得身下人一顫,輕笑一聲,“內衣都沒穿,是不是知道我要回來。”
葉榆晚上睡覺不穿,中午一般不會脫。
但今天是意外。
她捂著,“才不是,生理期快來了,穿著不舒服,而且又不上班,我想多睡一會兒。”
他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既然快來了,更要陪陪我,很長時間沒交公糧了。”
葉榆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放鬆繃緊的身子,任他采摘。
她抱著他埋下的頭顱,麵對他的橫衝直撞,雖然有點疼,但沒那麼生氣,疼中總帶著那麼點舒爽,甚至更多時候後者取勝。
換個角度,也不全怪陸懷湛。
上上周出差了一周,上周又一直忙公司北歐分公司的市場營銷案子,沒怎麼回家。
素了那麼長時間,趁著休息,可不是要都補回來。
可男人似乎更惡劣了點,掐著她的細腰,隻沾著一點,不進不退,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濕潤的肩頸處,一處又一處種著果實,“這些天想我沒有。”
葉榆沒他那麼孟浪,不到極限時候總是放不開,扭捏著不肯說。
憑什麼一定是她想他了。
他就不能主動想她。
而且她覺得事實也確實是這樣,不然連她午睡的時候都不放過。
“沒有。”
死鴨子嘴硬。
她敏感的厲害,沒隔多長時間就受不住一次,吸附得他頭皮發麻。
“我試試有沒有。”
結實有力的身體緊緊貼合柔軟似棉花的軟綿,中間沒有一絲縫隙,卻鈍刀磨石般輕柔前進,就是不肯深入一點,磋磨她的耐心。
葉榆忍不住想動,他卻按著她的腰不讓她動一點,堅韌的眼神讓葉榆覺得他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入黨。
雖然某人已經入過了黨。
什麼時候耐性這麼好了。
葉榆快要哭出來時,他又問:“我工作忙這段時間姓裴那小白臉有沒有騷擾你。”
什麼小白臉,騷擾。
明明是正常的工作。
可葉榆知道現在是萬萬不能說的,一點一點說著,聲音嬌媚而不自知,“沒,沒有,我工作很忙……沒時間。”
他勉為其難前進一點,不再想進一步的舒暢,“是有想法沒時間還是對他沒意思。”
“沒意思。”她咬唇輕泣。
聽到滿意的答案,他不再壓抑,又重又凶狠,沒幾下就達到了煙花炸開、水庫泄洪甚至雪山崩塌的滅頂體驗。
同步達到。
他密集的吻落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看,我們多有默契。”
葉榆腿酸得厲害,以為終於可以睡午覺了。
後來的後來她才知道這隻是開胃菜,男人還有好多花樣在等她。